面容清隽、气质矜贵疏冷,手里捧着钦点圣诏,脚下跨着金鞍红鬃马,走在游行队伍中显得格外耀眼。
道路两旁围满了观看游街的百姓们,有头有脸的世家夫人、小姐们则会提前订好旁边的茶楼、酒楼,站在高处观看街道上的繁华景象。
晏殊站在二楼护栏前,这是鸿月楼的一处观景台,也是观看状元游街最佳的位置,崔孟生、晏武、二柱、石头几个人则跑去街上看热闹了。
她的目光静静注视着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男人,“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若江辞不是皇子,身上没有背负血海深仇,以他的才华谋略必然也能在官场上混的风生水起。
对面一家酒楼,几个年轻女子围坐在桌前,看着下面热闹的景象。
有一黄衣女子说道:“今年的状元郎和探花郎相貌都很出众,着实是各有各的俊美。”
“明显状元郎相貌更俊朗一些,只不过眉宇间带着疏冷之气,不太好亲近的摸样。”
“我听说陛下还曾纠结到底让谁做探花郎呢,最后还是因为状元郎文采太过出众,状元之名实至名归,这才重新选了如今的探花郎。”
坐在桌前的蓝衣女子一声不吭,她的手紧紧捧着茶盏,那双清亮的眸子直勾勾盯着高头大马上那俊美清朗的身影。
坐在她身旁的黄衣女子察觉到她神情不对,揶揄道:“我们棠儿妹妹这是少女怀春了?不知你看的是哪位郎君?”
“二姐别笑话我了,我只是看到了个熟人。”
没想到他竟然是今年的探花郎,温玉堂,玉堂,她叫苏棠,算不算一种缘分呢?
黄衣女子笑道:“哦?你说的那熟人是谁?那状元郎看着着实不错,才华卓然、相貌出众,想必今日过后不少世家都盯上了,不过你若喜欢的话祖父和三叔必然会想办法的,且我听说三叔今年本也有意为你择选一门好的亲事。”
苏棠向来性子活泼,却也在儿女情事上露出娇羞之色。
“不是状元郎,我认识的是他!”
苏家二姑娘寻着苏棠手指的方向,随即淡淡一笑。
“原来是探花郎啊,不错不错,这个探花郎看着比那状元郎好相与些,你放心好了,等回府后我会将此事说给祖母听。”
“我不是……我没那意思,只是……只是有过一面之缘而已。”
眼见苏棠整张脸都羞红了,其她姐妹自是明白这少女怀春的心思。
大姑娘道:“我可给你说,好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