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大强将她卖去那种地方?”
晏铁牛不死心的辩驳:“七叔公,这指纹很可能是他们伪造的,我怀疑是四丫头和香春楼那老鸨合谋想陷害大强。”
“爷,您孙女有多大的能耐,能让咱们镇上最大的窑子听我的话?”
晏铁牛阴狠的瞪向晏殊:“谁知道你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兴许就像大强说的那样,你……你已经偷偷在那地方接客了!”
“住嘴!晏铁牛,你以为我们没有任何证据会来找你吗?”
晏富贵将另外一张纸掏了出来。
“这是你们家从我手里买两亩梯田签的契书,上面有晏大强按得手印,这两个手印一模一样,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晏铁牛看到两张纸上的红手印,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晏鹏及时站了出来。
“村长、七叔公,此事是我爹一时糊涂,我爷、奶并不知情。如今我爹被人打成重伤已经遭到了应有的惩罚,还望二婶和殊儿妹妹能原谅他这一次。”
柳文娘冷哼一声:“我们不可能原谅他!村长,七叔公,我女儿被他们毁了一辈子的幸福,这件事他们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七叔公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沉思了片刻。
“当时你们卖四丫头冲喜时收了多少聘礼钱?”
晏铁牛和王大花紧闭着嘴不肯说。
江辞道:“五两银子。”
王大花反驳:“胡说,哪里有那么多?最多二两!”
江辞从容开口:“可以请我们村的王媒婆来作证。”
王大花脸上顿时露出了心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