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冷淡的瞥了晏珍珍一眼。
“我花多少钱和你有关系?”
晏珍珍脸色一僵,气愤的冷哼一声:“之前你们二房家可是穷的叮当响,怎么最近总是往镇子上跑?呵呵,这是从别人手里抢的银子,花着不心疼吧。”
“晏珍珍,你是猪脑子吗?”
“你说谁是猪脑子?”
“呵,你的脑子稍微能动一下都不会说出这种蠢话,什么叫抢别人的银子?你心里很清楚我们家这些年到底是谁在赚钱,不就是想替某人鸣不平吗?人家还没说什么呢,你一个外人多什么嘴?你是觉得七叔公和村长的决定有问题?”
晏珍珍自知理亏,被晏殊一番话怼的脸色涨红。
她抿了抿唇不服气的狡辩。
“那些钱是晏六奶给你爹和你大哥治病的,不是让你去镇子上乱花的。”
晏殊讥讽道:“我这箩筐盖着布呢,你怎就知道我不是去给我爹和大哥买药?再者,我们家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多嘴多舌了?你若太闲的话,我不介意去村长家说明情况,让他给你在村子里安排个传话筒的活计。”“你……”晏珍珍怒不可遏,恨不得上前撕烂晏殊的嘴。
“珍珍,你别说了,殊儿妹妹能说会道,你这么文静的姑娘是说不过她的。殊儿妹妹,珍珍最近几日住在她姑母家里,对咱们村子里发生的事并不知情,你别怪她。”
晏殊撇了撇嘴角。
别以为就你懂茶言茶语。
“堂姐这话说的我就不明白了,什么叫我能说会道?敢问我说的哪句不是真话?这些年大伯连田地都不肯下,我爹不仅要打猎还要兼顾庄家,你们住的一砖一瓦哪一块不是我爹张罗起来的?咱们是一家人,就算房子是我爹花钱盖的,爷、奶赶我们离开,我们也不会怨恨什么,但是珍姐姐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我二房一家,我这心里实在替我爹委屈。”
话未落,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便率先滚落下来。
那模样实在惹人生怜。
见过晏殊真实嘴脸的晏鹏、晏瑶气的浑身颤抖。
车上的其他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几个大婶儿纷纷站出来为晏殊帮腔。
“珍珍,你一个姑娘家怎还学的像个长舌妇似的,人家四丫头家的事也轮到你多嘴?”
“就是说,不了解情况就不要多嘴多舌,省的丢人现眼。”
“我……”晏珍珍红着眼眶想反驳。
晏殊低下头抿着唇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