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仇视哪儿来的?
“家师隐世多年不宜透露姓名。”
“若你治出好歹来,我该找谁算账去?”
晏殊轻嗤一声:“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令夫人的病我是不会亲自动手的,只是进去看一眼难不成许三爷还想将责任推卸给我?”
许霜雪不满的看向许三爷。
“三叔,殊儿妹妹是我请来的我自是要对她负责,眼下救治三婶和孩子才最重要。”
许晚年、许二爷也纷纷开口。
“三叔,三婶和孩子命在旦夕,何不让晏姑娘先进去看看?”
许二爷点头附和:“长寅说的是,让晏姑娘进去看看总是一个机会。”
许三爷心里也担心孩子的情况,就怕一尸两命自己的儿子也没了。
思索片刻后,他对晏殊道:“若他们娘俩只能二选一,切记保小。”
晏殊冷眼**鄙夷:“若大的没救回来,那小的也没必要活下来,因为你实在不配为人夫为人父!”
“你……”许三爷被气的怒目而赤。
晏殊懒得理他,直接挑开帐帘走了进去,许霜雪也紧跟其后走进帐篷内。
这顶帐篷不算大,也就四五个平方大小,地上铺了几床棉被,一位年过三旬面色惨白的妇人躺在被褥上,凌乱的长发被汗水打湿,她紧闭双目已是气若游丝。
产婆时刻盯着孩子的情况,大声催促:“夫人……夫人你用力啊,孩子的头快出来了。”
晏殊快速掀开被子一角查看了情况。
“许三夫人已经陷入昏迷,孩子卡在宫口出不来,这种情况强硬生产只会一尸两命。”
产婆瞪了晏殊一眼:“你是什么人?”
许霜雪沉声道:“她是我请来的女医。”
“哦,原来是女大夫啊,你看这情况可咋办?”
产婆也很着急,她被许府好吃好喝带了一路,如果让人家三夫人一尸两命,别说报酬拿不到,怕是连自己的小命都不保了。
这时,许夫人缓缓睁开眼帘,有气无力道:“保……保孩子。”
晏殊冷冷瞪她一眼,不得不说母爱是伟大的,但大多数女性太过感性,不会去理性思考问题,总以为自己拿命将孩子生下来是给了他活下去的机会,殊不知没有母亲保护的孩子很可能会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
“刚刚许三爷说了,若你们两个只能保一个的话他选择了孩子。许夫人,说句僭越的话,就你家男人薄情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