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来。
“你的手臂有伤,还是我来帮你**服吧。”
她伸手摸向刘寒月腰间的束带,扯下带子便将外衣脱了下来。
刘寒月静静盯着她:“姐姐经常帮人**服?”
“我又不是丫鬟。”
“你的手法看上去挺熟练。”
晏殊回想江辞受伤时也是她帮忙宽的衣,当时紧张的整颗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似的,可如今帮刘寒月**服心情就很平静。
想来江辞是男子,靠的太近气氛容易暧昧,刘寒月和她一样是女子,刘寒月身上有的她都有,所以没什么好稀罕的?
将刘寒月的外衫脱下来后,晏殊正准备伸手去解她的里衣,却被一只修长的手紧紧攥住了手腕。
“我来。”
刘寒月抬手一扯,将受伤的那条袖子直接扯了下来,露出一条白净如玉的手臂,以及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红伤口。
晏殊朝刘寒月看去,见她脸颊透着淡淡的红晕,顿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没想到你这么脸皮厚的人竟然会害羞?有什么可害羞的,你有的我都有,而且你的胸太平了,我可对这种飞机场不感兴趣。”
被晏殊一番嘲笑,刘寒月冷着眼瞥向她:“飞机场是何物?”
听上去不是什么好词。
晏殊咯咯一笑:“这个要怎么解释呢?一马平川明白吧?哈哈哈……”
营帐外
江辞坐在篝火前,听到账内传来熟悉的笑声,眸底闪过一丝不悦。
她似乎和刘寒月相处的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