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河崔氏二房嫡出的姑娘,我见公子气度非凡想必也听闻过崔氏家族在大隋的地位,您是聪明人,切莫因一时之气而得罪了崔氏一族啊。”
崔盈盈急忙道:“我爹和大哥就在洛城,他们平日里都很宠我,若你们敢伤我,我爹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江辞这时才拿正眼看向崔盈盈,心里冷笑一声,原来是崔元章的女儿,还真是刚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
“先留她一命,既然她想住在客栈里,那就将她关去马厩好好住个够。”
“是!”
无明强忍着笑意,除了晏姑娘之外,主子对任何女子可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这个女子既然想留在客栈,住在马厩也算是随了她的意。
崔盈盈一听说要将自己关去马厩,一张小脸顿时被吓得惨白。
“我不去马厩,我是崔家姑娘,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无明满脸嫌弃的点了崔盈盈的哑穴,吩咐几名玄宗门的弟子将主仆二人带去了马厩。
马厩里臭气熏天,崔盈盈和小丫鬟被无情的丢了进去,为了防止她们逃跑,无明还命人找来绳索将她们捆绑了手脚。
崔盈盈绝望的朝四周看去,地上全都是马屎马尿,空气里都是令人作呕的味道。
她从出生就是丫鬟奴仆环伺伺候着,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十七年间不知愁苦为何物,这是人生第一次遭遇这样非人的待遇,越想越难受。
身旁的丫鬟也是强忍着作呕抱怨道:“那个人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姑娘长得如此貌美他怎能忍心将您丢到马厩里来?等老爷、大少爷找来了,定要让他好看!”
想到江辞,崔盈盈恨得牙痒痒。
对,等爹和大哥来救她的时候,她定要那小子知道得罪她的后果!
——
“公子,此女应该是崔元章的女儿,既然她落入我们手里,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江辞背身站在窗前,清冷的目光扫过楼下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
“崔元章那边目前有什么动静?”
“他昨日到达洛城后傍晚去了一趟花满楼,据说今晚花满楼里新晋的花魁举办开苞宴,洛城大小官员与崔元章父子都会到场,齐王世子应该就藏身于花满楼内,属下认为他们今晚就会进行交易。”
江辞抬手挥出一片银叶子,径直射向了院内那名小厮身上。
“啊!”
小厮肩头被银叶子刺伤,鲜血瞬间浸湿了粗布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