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机会了。”
江辞端起身前的茶盏,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掀开盖子,轻轻拨弄着茶水上的几片浮叶。
“所以你想弃文从武?”
温玉堂想到那日晏殊对自己所说的那番话,他读书十几载,父母对他赋予厚望,若真的就这么丢弃了内心自是不舍。
江辞看出他的犹豫。
“无明,准备文墨来。”
“是!”
无明立刻将他们随身带着的笔墨纸砚拿了出来,走到桌前放下。
江辞看向温玉堂:“你过来,以雪为题写一首诗。”
温玉堂疑惑的看向江辞,不知他为何要自己做诗。
“是!”
虽然满心疑惑,温玉堂还是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稍作思索后便提笔在纸上书写起来。
约莫一盏茶后,温玉堂将写好的一首五言律诗双手递到江辞面前。
江辞伸手接过,垂眸快速看了一眼。
字迹刚劲有力,看得出是下了多年功夫的,诗词规整,意境不错,能在短短时间能做出这么一首五言律诗说明这少年有些才华。
江辞将手里的纸放在了身前的木桌上,冷眸扫过面前的几人。
“你们都想拜师学武?”
几名少年齐刷刷点头。
二柱道:“江公子,我们知道自己资质一般,没资格求您收我们为徒,只要能跟着您学上一些基本功,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江辞沉思片刻,朝身旁的影卫看了一眼。
“影四。”
一名青年立刻走上前来。
“主子。”
“从今日起,你来亲自带他们,期限为一个月,若这一个月内他们的进步有所突破,就让他们拜你为师,若资质太差就不必再管他们。”
温玉堂和那个叫二柱的少年根骨不错,剩下的那五个实在没什么习武的天赋,想必学几日就自动放弃了,并非所有人都能吃了习武的苦头。
“是!”
少年们脸上纷纷露出狂喜,他们终于有机会习武了。
影四面对七名少年,将接下来习武的时间安排好,便让他们一起离开了。
天色渐暗,温玉堂和二柱作伴走出来时,一抹清丽的身影迎面走了过来。
“温玉堂,你过来一下。”
晏殊站在不远处的雪地里朝他们看来。
二柱一脸羡慕:“玉堂,晏殊姑娘喊你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