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笑着点了点头。
“好,咱们一言为定。”
大哥,妹妹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今后能不能抱得美人归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许霜雪跟着许晚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随即江辞、晏殊又与刘家、蔡家告别。
天幕黑沉下来时,南枝走了过来。
在他们排队等着落户时,刘寒月的车队便已经率先进城,晏殊还以为刘寒月已经回永定侯府了。
“晏姑娘,我家主子请您过去一叙。”
晏殊朝不远处那辆马车看了一眼,猜想到刘寒月找她应该是谈治病的事。
“走吧。”
“您请。”
南枝走在前面,晏殊跟在她身后径直朝刘寒月的马车走来。
“主子,晏姑娘到了。”
车内传来刘寒月低沉的声音。
“姐姐先上车吧。”
晏殊略显犹豫,实在是刘寒月有掳走她的前科,行事又十分乖张,前一秒还笑脸相迎,可能下一刻就会变成另外一幅面孔。
尤其是在得知他是男子后,她都会尽量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即便这半个月帮他针灸时江辞也都会陪在旁边。
“姐姐是不放心我?呵呵,还是说你觉得我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掳走你?若真如此那只能说明江辞太过无能,根本保护不了你。”
刘寒月话音刚落下,身后便传来江辞清冷的声音。
“我的人就不劳烦刘二公子操心了,既然身子虚弱就该好好静养心神,别整日像个见不得光的贼一般死死盯着不属于你的东西。”
晏殊回头朝江辞看去,江辞走到她身边,伸出修长的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马车内的刘寒月沉默了一阵儿,突然传出一道低沉的冷笑。
“呵呵,江公子此话说的为时过早了些,以我看来江公子志向远大,眼界不在南渭府,也不在这信阳府而是放眼整个天下,那才是江公子要追寻的东西,古语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江公子既有鸿鹄之志,便做不得那安稳度日的家雀儿,还是趁早做出取舍为好,免得日后害人害己。”
刘寒月这番话是直戳江辞软肋,江辞心知他和小狐狸之间最大的问题在哪儿。
很显然刘寒月也看得出来。
“此话应该留给刘二公子自己,听闻赐婚圣旨已经下达到了永定侯府,好端端的刘大小姐摇身一变成了刘家二公子,若此事公之于众那便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