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彬瞪了刘寒月一眼,轻哼一声。
“自己捅的娄子自然要你自行解决。”
刘寒月走到黄花梨木椅子前坐了下来,粉嫩的唇瓣勾起一抹讥笑。
“有什么好解决的,人是我打的,他要有能耐查到我头上,就尽管来找我报仇就是。”
刘彬盯着刘寒月看了一阵儿:“你心里若是这么想的,就不会在出门前派人通知你大哥过去。说吧,你想怎么做?”
刘寒月微垂着眼帘,手里把玩着一块玉珏。
“大哥不是说祸水东引?这是个好法子。”
“引给谁?距离信阳府最近的就是潼州,齐王倒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刘彬分析道。
刘寒舟道:“齐王世子与夜澜轩在洛城有些恩怨,如今齐王造反,暗杀最有可能成为储君的夜澜轩无疑是除掉了一大劲敌。”
刘寒月摇了摇头:“齐王刚在袁州吃了败仗,听闻身中数箭昏迷多日,这个时候潼州那边自顾不暇,若说是齐王派遣杀手选在这时候来信阳府杀人,只要稍一调查就能被夜澜轩发现端倪。”
“那就将矛头指向京城?”
刘寒月沉思片刻:“江辞那个替身跟着苏纪在回京的路上遭遇了刺杀,如今苏纪和那替身皆下落不明,京城那边断然不敢再打草惊蛇。”
刘彬蹙眉:“你小子不如直说想把脏水往江辞身上泼就是了。”
刘寒月勾了勾唇角:“江辞手里有玄宗门,而玄宗门的弟子向来神出鬼没,将他们推出来最为合适不是吗?”
他刚回到信阳府,夜澜轩这块狗皮膏药就快速赶了回来,这背后脱不开江辞的杰作,他可是有仇绝不隔夜的性子。
刘彬深深看了刘寒月一眼。
“前两日江辞送来一封书信。”
刘寒月长睫微动,饶有兴致的问:“哦?那厮在信中说了什么?”
“他给我出了个好计策,是关于解除你与夜澜轩婚事的,我觉得可行。”
刘寒月秀眉微挑:“他有那么好心?”
刘彬端起身侧的茶盏呷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继续说道:“他想与我刘家结盟,自然不愿意看到我们与夜澜轩有太多瓜葛。”
“计策说来听听。”
“你应该也听说过,在你未出生前,你母亲和先皇后之间曾有过一个约定,若她们生下的是一男一女便定下亲事,虽是口头约定,但二人还交换了定亲信物,若将这门亲事重新提上明处,那你与夜澜轩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