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人家是走了狗.屎运,突然连连跨越社会阶层,要知道人家本来就应该身处这个位置,却因为一些坏人,一些社会大背景的变革,导致吃了很多不该吃的苦。
那些苦,那些辛酸,那些勾心斗角,本不应落在他们身上。”
霍城似乎看出霍怀玉的想法,连连警告。
霍怀玉垂下脑袋。
她也没说什么呀!
“好了,都去忙自己的吧,这些事情从我嘴里知道总比从一些有心人嘴里听到的好,若是有什么酸溜溜的发言,不要被人勾着当枪使了。”
霍城说完,摆摆手让俩人从他书房出去。
霍怀远走出书房,视线落在霍怀玉身上:“你会被人当枪使吗?”
“……”霍怀玉听见这话,转头瞪他一眼。
她有那么容易被人唆使的吗?
京市各家,都如同听故事一般。
对周骥北的身世变化又震惊又嫉妒。
其中,最不平静的就是钟家。
钟老爷子进了医院,许是服用灵泉水还有很大是后劲,被医院的医生一番折腾,夜半时终于醒了过来。
醒来后,瞧见病房站着俩儿子。
老大钟常林脸上带着兴奋,跃跃欲试。
至于老二钟常安,原本挂在脸上的担忧消散,但是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胡子拉碴,眼球上全是血丝。
怎么看都很沧桑。
“爹您可算醒了,我听人说骥北不是彩屏的儿子,是裴夫人的儿子,还听说裴夫人是我那好些年前失踪的小妹,这么说我也是裴司令的大舅哥?”
钟常林说着,脸上的五官跟着兴奋起来。
钟老爷子瞥了他一眼,到底没忍住:“滚出去!”
骥北出事时,老大不仅不奔波,甚至还骂骥北拖累了钟家。
现在听见啥好消息又来凑过来想要占便宜。
至于彩珠……
彩珠没在,他心里有些失落。
钟常安瞧见老爷子垂下来的眸子说道:“彩珠在隔壁守着平安,平安也在住院,她也是给人当母亲的,您别埋怨她。”
钟老爷子瞪了他一眼:“我哪里埋怨了,我心疼还来不及。”
得亏他在骥北幼年生病时,把人接到钟家照料。
对骥北还算用心。
不然……
骥北一直在彩屏手里养着,会被虐待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