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一威胁她就老老实实的把东西交出来了。”
“呵呵,理解,她老伴已经判了五年,儿子是她现在唯一的指望,要再出点事她家就彻底完了。对了,你有没有问过易承宗是从哪里得来的信?按理说他一个乡下种地的,应该没这个见识才对呀?弄东西的手法玩的也很溜。”
“都是许富贵告诉他的,他重新回来找易大爷认亲也是许富贵的主意,让女儿偷拿东西倒是他自己的想法。”
“许富贵?那这就说的通了。”
“其实我感觉这里面还有不少秘密,要不要继续查下去?”谭剑农饶有兴趣的问道。
“嗯……算了,谁没个过去呢?只要没碍着别人什么事,就由它去吧,弄清楚了也没啥意思。”符景略稍一思索,摆手婉拒了。
“有道理,行,那我回去上班了。”
“等等,这些汽水都拿上吧。”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好,以后常来往啊。”
“好。”
……
符景略回屋看着桌上的包裹,刚想伸手打开一探究竟,忽然想起看古画也是有些规矩的,不能随便用手去拿,沾上汗渍就不好了,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懂,看了也是白看,还是叫常阶平过来参详一下。
遂把东西放在五斗橱里藏好,锁上门来到了废品收购站找常阶平,将事情和他一说,立马乐呵呵的答应了。
回房间之后只见常阶平先去邻居家借了肥皂洗手,又借了干净手套戴上。
符景略关好房门,取出画作将其放在小方桌上,解开包裹,朝常阶平做了个相请的手势。
常阶平珍而重之的端详了一会儿盒子,赞道:“居然是红木做的,你的朋友很用心啊。”言毕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轻轻的将画拿了出来,慢慢的展开仔细的欣赏。
良久,符景略心怀忐忑的问道:“怎么样?是真迹吗?”
常阶平缓缓的点头,微笑着说道:“款和墨都对,绫子也没错,印也对,气韵很贯通,最起码九成是真的。”
“是吗?这就好这就好。”符景略长舒了一口气,笑呵呵的搓了搓手,这次心思没白花。
“这是上品啊,你朋友要是不缺钱的话,还是留着珍藏的好。”常阶平好意劝道。
“谢谢,我知道,他也舍不得,不过他现在手头有些紧,所以……”符景略微微点头致谢,找了个小借口,心想这幅画要过个三、四十年才真正值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