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阴冷的气息不断升腾,这一刻,他恨不得将她撕碎!
“编不出谎话了?”陆时宴冷笑。
——不,我没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然哥哥之间是清白的。
安若百口莫辩,哑口难言,只能痛苦地摇着头。
可她知道,陆时宴一旦误会,那么不论自己怎么解释,他都不会相信的。
在他心中,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
“然哥哥?听听,叫的多亲密啊。安若,你这些天乐不思蜀,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陆时宴阴沉着脸,一步步朝她逼近,“你只是一个替父赎罪的物品,你的人,你的身子,你的命,从十年前就已经完全属于我。”
安若流着泪被他带到了他的卧室,径直走向浴室。
“安若,你真让我恶心,你就这么控制不住你自己?!”
他越想安若和萧穆然的那一幕,就越发暴躁,想要发狂。
此刻,他只觉得安若哪里都脏,拼命要给她清洗干净。
我没有……
安若挣扎不断,只能在心中撕心裂肺的无声叫喊。
陆时宴看到,心下一紧。
可看见安若狼狈对自己求饶的模样,就越发显得她对着萧穆然时的笑颜刺眼。
他眉眼一沉,猛地将她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