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硬?”陆时宴脸色阴沉,双拳不觉捏紧,咬牙切齿的盯着她,“一个解释,于你而言,就这么难?”
天知道,出病房看见她和萧穆然亲密互动的那一幕,他心底有多生气,多癫狂!
又是用了多大的决心和毅力,这才压抑住了自己当场发飙的情绪。
随后,从离开医院,一直到回到家为止,他都一直在等安若亲自开口解释。
解释她和萧穆然的那一幕并没有什么,她对萧穆然并没有其他心思,是他自己想多了。
只要她亲口一个解释,他就可以选择既往不咎,当做从未看见的原谅她。
可她呢?
直到现在,还嘴硬着,一个字也不屑于解释!
她安若到底有没有心?
看见陆时宴这样的神情,安若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可或许是萧穆然的话给了她勇气,又或者是最近这些日子,和陆时宴相处时他时不时展露的温柔令她产生错觉。
此刻,她竟不愿在他面前低头,尤其还是因为别的女人。
所以,哪怕她很害怕,可还是咬着唇,红着眼眶一笔一划的比划
。
——陆时宴,我无话可说。
“好!”
真是很好,死鸭子嘴硬。
陆时宴立刻站起来冷声道,“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明天就去医院,给苏烟道歉!”
——陆时宴……
安若不禁怔愣,随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双眼迅速积蓄了满眶泪水。
——你为什么宁愿选择相信别人,也不愿相信我?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眼泪迅速的顺着她白净红润的面颊滑下,安若强忍着心中的难受质问道。
“信任?”陆时宴冷呵一声,唇角微微掀起一丝凉薄的弧度,“我亲眼所见,你都能够撒谎,更何况其他的事?”
——我没有,我没有……
安若大哭,无声的摇着头反驳。
半晌,她崩溃着神色,啜泣着离开他的书房。
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陆时宴都不会相信自己。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留下来自取其辱呢?
陆时宴站在书房,见安若离开,下意识的准备抬脚追出去。
可随即,她和萧穆然亲密的模样再次浮现。
他脸色一僵,脚步顿下来,再未踏出一步。
安若一口气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