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
“他们说什么了?我刚才整个人放空了。”
“我也是,困得睁不开眼。回头看看监控去。”
他们俩心有迷惑。
但没法问墨芊。
两人准备离开。
“等等,你,回来。”
忽然墨芊叫住其中一个人,那名待离婚的调查员被墨芊喊住。
小调查员,是第一波受墨芊荼毒的人士。
从墨芊抓进来,他就斗争在第一线,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精神无敌,但内心创伤惨重。
这不,墨芊一叫他,他就开始应激了。
嘴里问着,“你有什么事?”
可脚在不停地往后退。
墨芊才不会照顾别人的情绪,她压根看不出,别人都有应激障碍,她朝着他勾勾说,“你来,你来,我有事跟你说。”
“你别说!公事你当着我们面一起说,私事你咽回去。”
小调查拒绝地干脆利落。
墨芊一愣,“你是真想离婚啊,那你走吧,节哀顺变。”
小调查员,“???”
这又是在说什么胡话。
他就是离个婚,节什么哀,顺什么变!
小调查员气鼓鼓地离开审讯室。
不想跟墨芊多说话。
多说一句,风险多加一分呐!
......
墨芊在审讯室无所事事。
她自己搬三张椅子,支了一张床。
她翻来覆去地琢磨,到底乔祁瑞说的大礼是什么,他不会无缘无故说那句话。
乔安康,卫格的命?
或者乔爷爷真身的魂魄?
墨芊百思不得其解。
她沉思的功夫,忽然门开了。
墨芊听到声音,咕噜一下坐起身,紧紧盯着门口。
这无聊的日子,连个跟她唠嗑的人都没有。
她迫切地想见着个大活人。
两名调查员开门进来,分别站于门两侧。
不多时,探访人出现了。
墨芊见到门口的人影,一秒变脸。
笑容都从眼睛里溢出来了,“乔贺!”
这几天她跟外面无法交流,还不知道那俩人啥情况,她没等乔贺开口,接着就要问,“那两——”
“那两只狗没事,送医院救活了。兽医说,这俩野狗遇见你,福大命大,捡回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