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饭摆在它面前时,那只狗摇着尾巴在原地趴着等着,和陆昀铮的模样渐渐重合……
许宛棠摇了摇头,似是想把脑子中因酒精带来的离谱想法甩出脑海。
病房里有早就准备好的牙刷和牙膏,毛巾许宛棠用了陆昀铮的。
陆昀铮很注意个人卫生,纵使他现在病着,但能下地走动以后,他的毛巾每天都洗,干干净净地晾在有阳光的地方,只有一股清爽的皂香味儿。
许宛棠从卫生间洗漱完毕出来时,陆昀铮已经吃完了饭,他将饭盒一一摞起,正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扶着窗边站起。
陆昀铮现在能简单地下床走走,但走得极慢。
“你要干什么去?上厕所?”许宛棠连忙上前,扶着他问。
陆昀铮的身高很高,比许宛棠足足高了一头多,他躺下时还不觉得,一站起来极有压迫感。
许宛棠如临大敌般地两只手紧紧地握着陆昀铮的手腕,他的手腕上覆着一层有力的肌肉,哪怕他这么多天没有锻炼,似乎也没有丝毫地改变。
“你怎么下来了,有事儿和我讲啊。”许宛棠有些不满,“这要是摔了怎么办?”
许宛棠想的是:这要是摔了,又要耽误脑部手术的时间,她岂不是又要多照顾他一阵了?
陆昀铮却想的是:我媳妇儿在关心我!
她好关心我!
陆昀铮的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闪着得意又甜蜜的光芒,“我想去刷碗,你照顾我太辛苦了……”
许宛棠挑了挑眉,不禁想:她干啥了就辛苦了?
从她进了病房到现在,就做了两件事儿:一是把陆昀铮的饭菜放在桌子上,二是去卫生间洗漱。
她有做了什么重活吗?
喝了酒的许宛棠晕晕乎乎地想。
没有吧?
许宛棠的小表情尽数落在陆昀铮眼中,他垂着头去看她,心软成了一片。
皂香和许宛棠身上自带的清香直往陆昀铮鼻子里钻。
怎么同样用了香皂,他媳妇儿就这么香?
睫毛好长。
脸怎么这么小?
看起来好软。
他媳妇儿可真好看。
……
许宛棠不知道自己发愣的功夫,就被陆昀铮在心里狠狠地夸赞了一番。
许宛棠将人扶着,道,“这碗不用病人刷,等你好了,你想刷多少就刷多少。”
反正和她也没关系了,许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