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第一责任人。
“嗯,做得好。”陆昀铮轻声道,“是她先对我媳妇儿说话难听的,难道还要我媳妇儿忍着她吗?我都不敢让我媳妇儿受一点儿委屈,她凭什么?”
陆昀铮说完,便又把许宛棠拉在怀里,像是在安慰她一样,一下又一下地**着她的后背,“没事的,她已经没事了,而且你在第一时间就去找医护人员了,对不对?”
陆昀铮的声音像是在哄小孩子,许宛棠不自觉地点点头。
陆昀铮又奖励似的摸了摸许宛棠的头,“再说,法律上有规定,把人气死在一般情况下不需要负法律责任的,行为不构成故意或者过失致人死亡的犯罪。所以不用担心了,也不要因为不相干的人心情不好。”
他低下头,认真地看着许宛棠,“要是气没出干净,老公帮你出气,行不行?”
这种说法太过新鲜,许宛棠从小就很少听到“有人帮她出气”的这种话。
她小时候长得可爱,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看到她都要停下来逗她一番,有的人有分寸,有的人没有分寸。
比如爱掀她裙子的小男生、说话很难听,堵着她的去路不让她离开的油腻中年男人。
每当她被气哭回家找爸妈时,得到的回答永远是:“人家是和你开玩笑呢,生哪门子的气?这小气劲儿是随了谁了?一点儿也不大气。”
次数多了,她便不再和爸妈讲了,她学会了躲:小男生们掀她的裙子,她便不再穿裙子,无论冬夏只穿那条打了无数补丁的厚裤子;油腻男人挡住她的去路,她便每天提前半个小时起床,绕开会见到那油腻男人的路,绕远去上学。
这样类似于“出气”的新鲜说法,许宛棠很少听到,一时间竟忽略了陆昀铮的“老公”自称。
“不用了,我刚才已经还过嘴了,就当扯平了。”许宛棠道,“我们回去吧,饭菜一会儿凉的。”
倾诉是有用的,许宛棠已经没了刚才烦闷的感觉。
“好。”陆昀铮回答,紧紧地牵着许宛棠的手,拉着她往前走。
回了病房,病房里的场景几乎要气到许宛棠跳脚。
只见那对母女非但没走,年纪轻的反而躺上了她的床,还没有脱鞋!!!
她脏兮兮的鞋底直接放在许宛棠喜欢的碎花被单上,蹭上了一道道灰色的土痕。
还没等许宛棠说话,陆昀铮便毫不客气地冷声道,“我刚才已经让你们离开了。”
他的视线略过那女同志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