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哪儿去,”
“真不知道姓王的这姐俩是咋想的,心气儿高也就算了,手段还那么脏……”
“谁说不是呢?昨天一大早我和王兰香在食堂打饭的时候碰上了,她让我给她家兰英介绍对象呢,我把男方条件一说,她竟然还答应了,谁承想我下午去打听两个小年轻用不用见个面的时候,王兰香可高傲地给我请出门了,说是她妹子有比这更好的去处了。”
那位军嫂接着道,“我当时可生气了,有去处就有去处呗,一个大院住着,至于这么说话吗?我是看在她家刘长江的面子上才给她妹子介绍对象的,没想到人家根本看不上我介绍的,看上政委儿子了!”
“我今天一大早还看见刘长江了呢!他回来给王兰香和王兰英拿东西,嘴上起了那么大的一个泡!”
“我要是刘长江,我就借着这次的事儿跟王兰香提离婚,娶这么个媳妇儿倒霉死了!”
“我看这婚可未必离得了,女人和男人可不一样,男人离了好再找,离过婚的女人可不太受待见,王兰香肯定不答应离婚,再说了,这年头没有哪个女的会答应男的离婚吧?离了男人的女人可得咋活啊?除非女方脑子有问题。”
许宛棠低着头,静静地听着,她没有发表看法的打算,同时她也没抬头,自然也没有发现陆昀铮看向她的眼神中,多了些别的情绪。
说着话的军嫂见许宛棠一直以来如此沉默,还以为她害羞,不好意思聊天,特意给许宛棠抛下了个话茬,“你说是不是?许同志?”
许宛棠突然被点到名字,还愣了一下,抬起头来时,发现军嫂们都在盯着自己看,还有站在一旁的陆昀铮,也在定定地盯着她瞧,仿佛很期待她的回答似的。
许宛棠原本不想说什么的,可如今被架在这儿,不说些什么也没不行了。
她做不到说一些违心的话去迎合别人,于是便按照心里想的,怎么想怎么说。
许宛棠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摇摇头道,“我不认同你的话。”
许宛棠的话音一落,那位让许宛棠接话茬的军嫂的脸一下子就僵了,其他军嫂也都看起了热闹。
“女人并不是没了男人就不能活,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属品,而是独立的个体,有句话叫‘妇女能顶半边天’,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我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好,女人照样能成就一番事业、有所作为,离了婚也没什么不同,比别人多了个证而已。”
上一世陆昀铮牺牲之后,许宛棠便一个人撑起了自己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