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昀铮十分惊讶,但很快,怕和羞占了上风。
“我自己来。”陆昀铮神色冷冷的开口,但耳廓红了个透。
“你怎么自己来啊?你刚才使了那么半天的劲儿也没见你的手碰到脚。”许宛棠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许宛棠三下五除二地上好了药,道了声,“好了!”
上药的这个过程中,许宛棠没有半分的不适。
许宛棠小时候觉得,男人都臭臭的。
因为她的爸爸臭臭的,哥哥也臭,弟弟到了青春期之后也跟着有了体味儿。
无论是几乎能立起来的、在几米之内都能闻到味道的袜子,还是夏天难以言说的汗味儿,许宛棠对此厌恶至极。
但陆昀铮和他们相反,陆昀铮的卫生习惯很好,哪怕每天接受高强度的训练,许宛棠也没闻到过什么异味儿。
反而陆昀铮身上有一股清爽的皂香味儿。
“走吧,我们先回家。”许宛棠将药收起,嘱咐小徐,“小徐,一会儿往供销社那边儿拐一下,买几袋冰袋回来。”
冰袋不是后世常用的那种冰袋,而是一种袋装的饮料,糖浆和香精制成的花花绿绿的饮料装在透明的小袋子里,很受小孩子们的欢迎。
“好嘞。”小徐痛快地答应道。
陆昀铮自然知道许宛棠买冰袋是用来干嘛的,刚才医生说的话他都听到了,24小时以内要冷敷,许宛棠买冰袋肯定是给他敷脚的。
想到这儿,陆昀铮的心脏砰砰直跳,整个人雀跃至极。
许宛棠这么关心他,是不是说明……他还有机会?
陆昀铮被小徐和许宛棠架着往出走。
许宛棠这边没什么重量,走起路来还很轻松,可苦了小徐。
小徐的脸和脖子都憋红了,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才成功把陆昀铮送到了车子后座。
许宛棠和陆昀铮到家的时候,罗小娟和钱保国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见军绿色的吉普车停在车前,钱保国十分自觉地和小徐一起将陆昀铮送回了屋。
“姐,你去陈月姐家了吗?她回来了没?”许宛棠问。
罗小娟摇摇头,“家里还是没人,晚点儿我再去看一眼。”
也只能如此了,许宛棠点了点头,“那晚点儿咱俩一起去。”
“好。对了,陆团长的脚咋样?没什么大碍吧?”罗小娟问。
“没事儿,没伤到骨头,医生说休息一周差不多就能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