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他更多的是担心。
许同志说的这些没有证据,像武装部的同志说的,一切都白搭。
陆昀铮这孩子,白瞎了用血和泪铸就的军功。
按照他的履历和能力,是能走到上面去的。
可要是被有心之人盯上别说这几年的晋升,要是闹得大的话,就连降职都是有可能的。
他往陆昀铮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这臭小子皱着眉头,满眼尽是心疼地盯着自己媳妇儿看,看上去一点儿没把自己的前途放在心上。
沈政委瞪了陆昀铮一眼。
没出息。
还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陆昀铮想的不比沈政委少。
对于前途,他自然看中,但要是前途和媳妇儿一比,现在的他肯定觉得媳妇儿更重要。
再说,许家人这么对许宛棠,桩桩件件,不可能一点儿证据都没有。
等一会儿武装部的人调查完,他就托人尽全力收集证据,到时除了上报武装部,若是许宛棠想的话,他还要上诉。
一次又一次地欺负他的人,实在过分。
想到“他的人”,这三个字时,陆昀铮心里还有些不好意思。
但随即,他又自我安慰道:现在还没离婚呢,他这么叫也没什么不对。
许宛棠自然不知道陆昀铮的心思,她只想将这一切澄清个彻底,别因为她家里的事情再耽误陆昀铮一次。
她看向两个武装部同志,目光坚定,“麻烦两位同志和政委稍等我两分钟。”
说完,她便颔首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她就拿出了一个小本本,快速地翻了好多页,将本子递到两位同志面前。
“我有记账的习惯,按照时间顺序记的,我在b市的百货大楼里买东西的小票还在里面,这些可以作为证据吗?”
武装部的同志前后翻了翻,账记得很详细,和许宛棠刚才说的都对得上。
并且的确在里面翻到了票据,时间、东西、价格都对得上,分毫不差。
武装部的同志点头,“可以是可以……”
许宛棠欣喜至极,恰好和看过来的陆昀铮对上视线。
许宛棠的笑似乎会感染,陆昀铮也不自觉地弯了嘴角。
武装部的同志看着“深情对视”的两人,立马故意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单身的人看不了这样的场面。
他们的幸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