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城内的确有埋伏?
还是那种解决不掉的埋伏?
再一次拦住“逃兵”,张之鹤没有当场斩杀,而是揪住对方的衣领质问,“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何你们都逃出来了?”
“火,大火。”
那人噤若寒蝉道:“咱们中了埋伏。”
“里面有一个影壁,四周都浇上了火油,等咱们的人冲到里面,对方直接放火。”
“败了,军师,我们败了。”
“赶快逃吧。”
“再晚的话,等敌人杀出来,咱们想逃都逃不掉。”
嗡!
张之鹤脑袋被震的不轻,嗡嗡直响。
怎么会这样?
火攻?
谁想到的计策?
为何如此歹毒?
设置影壁,把自己的人圈在里面,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净。
太歹毒了吧!
当然,此时不是考虑歹毒不歹毒的问题。
而是该思考着如何破局?
张之鹤瞬间就冷静下来。
撤退。
此时只要有序撤退,尽量保存人手,择日再攻城,一定能把邺城拿下。
但前方太过混乱,必须要有一个能镇得住的人过去指挥。
派谁呢?
五狗自然是不行的。
压根就联系不到。
再说,那种投靠而来的老百姓,死就死了,本来就是送死的先锋营。
自己自然是不能去的。
城内不但又埋伏,还乱成了一团,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军师,进去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
他才不想死呢。
好好的活着,说不定就是以后的丞相。
至于匈奴的将领赫连刺宇。
不好意思,那是匈奴人。
别看在冀州军这边吆五喝六的很威风,真正服他的人没有几个。
根本就指挥不动。
再说,他就是一个彪悍的莽夫。
否则的话,眼下这种乱局,以他的身份和地位,稍微聪明一点,就能带着人有序的退出来,不至于乱成现在这个样子。
陈栋。
张之鹤锁定了这个名字。
回头看了一眼。
他发现陈栋距离他并不远。
而且正骑着马,和州牧赵湾一起,慢悠悠的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