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他的父亲,木尘再了解不过。
让他巡查一品香酒楼,他都能闹出事情来,还得找个账房先生陪同着。
这样的人,赵平能看中?
还不是看在木巧巧的面子上,让他们木家借坡下驴。
木尘都懂。
所以才会表现出惭愧之色。
然而,赵平跟着就道:“那利益如何分配呢?”
“自然是均分了。”
“嗯?”
赵平眉头挑了起来。
均分?
他还真好意思开口啊!
虽然自己有意示好木家,可那么大的利润,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吞下的。
更何况,这其中还有陛下的成分呢。
虽然陛下没有表态,可真不给他留点,以他那种爱财的性子,还不知道会怎么使绊子呢。
正如同他所想,陛下陈玄也挑了挑眉头。
均分?
木家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啊。
回头敲打敲打。
还有这个赵平。
相思酒留着自己售卖不行吗?
非要让木家也参与。
这不是瓜分朕的利益吗?
哼!
回头也敲打敲打。
让他明白,谁才是君?!谁才是臣?!
“有何不妥吗?”
木尘解释道:“你只出了相思酒,剩余的事情全是我们木家所做,除掉你的本钱,所得利润,我们均分,难道还不行吗?”
在木尘看来,这让利已经非常多了。
赵平就只生产酒,别的什么也不干,就能得到五成的利润。
若是要求再多一些,这就不是好事,而是在帮赵平做苦力。
爱谁干谁干?
他木家是不打算干了。
“原来除掉本钱啊。”
赵平恍然。
本钱?
还不是他说的算。
到时候多报一些,就能多赚一些。
但仍旧摇头。
“为何?”
木尘脸色阴沉道:“赵平,你莫不是在消遣本官?”
“本官已经把利润让出去那么多了,你竟还不同意?是诚心不想跟我们木家合作啊。”
“不,你错了。”
赵平摇头道:“相思酒的售卖,并非我一个人说的算。”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