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厢边,黄杉公子熟练的操纵着微型沙盘:“嗯?怎么不见了此人气息,在这沙盘之上也不能探得其行踪?真是从来没有过的怪事?”
“不好,王师傅,快禁声。”黄衫公子突然若有所悟,对着身边的六旬老者喊道。
还没等六旬老者反应过来,一颗墨绿色的飞蝗石在夜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猛烈的撞向了杜寒山板车下的一处小土堆上;只听得“轰”的一声,小土堆被击得粉碎,一面黄色令旗从土堆上散落下来。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输了。”佟博犹如鬼魅般的翻落在黄杉公子面前:“其实你一开始就没离开过此地,而是用千醉香把空气变得浑浊来扰乱我的判断,不知道在下说的可对?”
黄杉公子“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大口鲜血,一脸不心有不甘的神色盯着佟博:“你如何能肯定我和王师傅一定会在一起?即使你看破了一切,如果没有克制之物,也不可能破我阵法。”
佟博屈指一弹,一颗墨绿色的飞蝗石落入了黄杉公子的手中:“很简单,因为这位前辈很在意你的安全,否则开始也不会想以多胜少;所以在下推测即使你们不在一起,他本能的也不会离你有多远。且这乱石阵以土为本,而我这颗飞叶石长期存放于檀香木中吸取木之灵气,要克此阵易如反掌。”
“承让了,让杜院主长眠于这乱葬岗实在有失身份,还是由在下另觅别处安葬吧。”佟博双手一抱拳,便夹起杜寒山的身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六旬老者一把扶起了黄杉公子,懊恼道:“公子,你没事吧。都是老夫糊涂,居然暴露的了公子的位置。”
“这不怪你,就算王师傅不用拟声之技,凭此人的本领和智慧,也别有办法破阵。”黄杉公子摇头苦笑道:“看来江南人才济济,倒是我们坐井观天了。”
“公子,那这两个人怎么办?”锦衣人指着倒在地上的石三贾四问道。
“两个废物而已,不用管他们,我们走。”黄杉公子头也不回的朝着岗外走去。
有时候,一天时辰仿佛比一年还要长,杜寒山此刻就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的转了个圈。
杜寒山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做过噩梦了,当他惊醒后坐在冰冷的石炕上,怔怔望着四周陌生的环境,一时之间脑袋里一片空白。
“院主,你醒了?你已经有一天一夜未曾进食了,还是先喝点粥吧。”佟博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黑碗递了过去。
“翔云,是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