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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佩之摇了摇手:“袁大人话虽有理,可是这个荆州牧蔡庸本就是一个墙头草,表面向我大齐称臣,每年都向我国索取大量的钱粮,私低下却暗通燕魏,大搞制衡之术。如今受到了威胁,却又想利用我们,真是痴人说梦。”
“陛下,江陵乃是荆州后方钱粮之地,不如由我领兵袭之,只要占领此地后,襄樊唾手可得。”袁奎向萧时雨作了一辑主动请缨。
“万万不可轻动刀兵,如今燕魏两国亦屯兵于各自的边境虎视眈眈,如我国贸然出兵江陵,燕魏两国亦会出兵襄樊,到时候战况便会一发不可收拾。且江南水乡之地,无论粮草的筹措和运送都不及燕魏两国便利,还请陛下三思。”张佩之急忙制止。
“张大人,那以你之见,该当如何?”袁奎冷冷道。
“以老臣愚见,不如我们出重金买下邓城和樊城两地,如此既不动刀兵,亦可使燕魏两国便会知难而退,何乐而不为呢?”张佩之侃侃而谈。
“张大人还真是天真啊,在战场上都得不到的东西,仅仅花点金银就想得到?国家大事岂能用商人的办法去解决,真是笑话。陛下,臣决不赞成此法。”袁奎打心底里看不起这位司农大人的软弱之策。
张佩之正待反唇相讥,萧时雨适时的打断道:“两位卿家所说的都有一定道理,容朕三思。两位暂且退下,十日后,两国使节会到达金陵,请两位大人辰时至西苑御花园议事。”
待二人走后,萧时雨一脸的倦容,低头不语,呆呆的靠着椅背看着御案前的书信思索着什么。
“陛下,午时将至,是否要传膳?”高贤见萧时雨沉吟不语,知道他心情烦乱,故而适时的岔开了话题。
“高贤,依你看,二位大人所献之策如何?”萧时雨突然开口问道。
“老奴的职责只是伺候陛下的饮食起居,对于国家大事实在不太明白,实是不敢妄加评说。不过,老奴瞧陛下犹豫不决,何不召见梁太傅以求解惑?”高贤作揖道。
“对啊,朕真的是糊涂了,怎么把恩师给忘了?不过梁太傅早已不问朝中事了,朕实在不便在进行召见,只能遣一人前去问策。”提起梁太傅,萧时雨满脸的愁容顿时消散。
“不如就由老奴走此一趟,为陛下解忧,定要求得太傅献策。”高贤自告奋勇道。
萧时雨笑着摇了摇头:“朕对这位师傅的脾气和秉性太了解了,若你前去,可能连其面都见不到。”
“那该如何是好,难道就这样算了?”高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