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诗作揖道:“不知柳姑娘可否也将此秘法传授于我,以解救我等不善饮者。”
“好拉,少来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柳凝诗被佟博逗得噗哧一笑。
“没想到柳大人堂堂一品中书,居然擅长调酒。”佟博不禁感叹起来。
“柳中书只是我的义父,我的亲生父亲早已过世多年。”柳凝诗眼中噙着泪水。
“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的往事了。”佟博自怀中取出一方白色绢帕递了过去。
“没事,都过去十多年了。”柳凝诗接过绢帕轻轻的擦拭了眸子边的泪珠:“翔云哥
哥,你真想学桃花酒的制法?”
“那是!你看我如此真诚的眼神还不明白吗?”佟博装出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噗哧。”柳凝诗又被佟博逗笑了:“这桃花酒最重要的就是桃花瓣的制法。。。。。。”
“翔云哥哥,你看那葛二出来了?”柳凝诗刚说了一半,就看见一条黑影闪过。
“走,跟上去。”
葛二快,佟博与柳凝诗更快,三条黑影在这夜色中犹如三道黑线,先后穿梭着。
金陵城西的盘石村地处偏僻,地广人稀,三三两两的农户零零散散的散落着;小村靠北处的一处角落里,一户毫不起眼的农家院子四周用石头垒砌的围墙只比人略高一点,院子中间修葺起一间很小的茅草屋,屋内灯光幽暗,家徒四壁。
屋内一个黑巾蒙面的汉子盘膝靠墙而坐:“葛二这小子估计又去赌了;张大,你也不管管你那不长进的兄弟。”
“穷奇大人息怒,待会老二回来了,我定骂他。”木讷的张大连连赔着不是。
“都是饕餮那个只知道吸血的蠢货,连个柳家那个丫头都拿不下!现在害我天天呆在这个鬼地方待命。”穷奇郁闷道。
房门“嘭通”一声被人撞开,葛二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取出了一叠银票炫耀道:“大哥,看我今天赢了多少?”
“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再去赌钱,听不进去吗?”张大寒着脸一巴掌甩在了葛二的右脸上。
“大哥,你做什么?今天我可是赢了两千两呢。”葛二委屈的捂着右脸叫道。
“哟!葛二,现在出息了啊,居然赢了这么多,这可要见者有份哦!”一旁穷奇的声音突然响起。
“穷奇大人?”葛二这才看清奇穷盘坐在一边的角落里,心中大骇万分,结结巴巴道:“小,小人不知大人在此,还请恕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