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柳姑娘,就不要再提这个事了。”佟博眼看再说下去那是越描越黑,赶紧岔开话题:“你觉不觉得方才吴寂风所说的黑衣人与我们似曾相识?”
“风远巷、北官道,掌中青烟?”柳凝诗恍然大悟:“翔云哥哥,你是说在盘石村与我们相斗的穷奇?”
“不错,看来柳姑娘与我想到一块去了。”佟博略微动了动嘴唇:“相信有个人一定能帮的上忙。”
廷尉府的黑牢终年阴暗潮湿,不见阳光,也很少有人进入;可是鬼面却一反常态带着佟博与柳凝诗走了进来。
“翔云哥哥,这里的感觉真不好。”柳凝诗跟着鬼面与佟博身后,看着铁栅栏里一双双异样的眼神,感觉自己浑身都快起鸡皮疙瘩了。
“柳姑娘,方才让你在外面等候不听,非要跟我们进来。”佟博一看观察着黑牢里的地形,一边笑道:“现在又感觉不好了,能怪谁?”
“哼!有什么了不起,区区黑牢还吓不倒本姑娘。”柳凝诗攥了攥了玉拳,壮着胆子往前走。
“翔云,你这人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鬼面安慰着柳凝诗:“柳姑娘不用怕,这些人都被禁锢着,不会伤害到你。”
“哼!还是仁哥哥好,不似翔云哥哥。”三人说着说着,已经来到了黑牢的尽头。
“这些单间牢房都关着重犯。”鬼面指着黑牢最里面一排铁门介绍道:“你们要找的人就在这倒数第二间。”
鬼面自腰间取出钥匙对着漆黑的锁缝用力一拧,顺手将铁门一把拉开,一个头发散乱的汉子被钉在墙上的四条铁索牢牢的缚着手脚,还有两条更粗的锁链串在他的琵琶骨上,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盘膝坐在炕上。
“梼兄,看来这里的环境不太好啊。”佟博走上前去,用手来回摸了摸铁索:“怎么样,还不想说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