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八字胡,看上去伟岸、俊朗,气质焕然一变:“我只是不喜欢被人当成过河拆桥的工具。”
“罗兄,既然左天豪对你背叛这么有兴趣,说给他听听也无妨。”佟博倒是不着急,说起话也慢条斯理。
“葛二,你确定李鼠就藏在这里吗?”两日前,当佟博第一次见到高耸而荒凉的破庙时,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亲切之感。
“不会有错,这可是我用尽了手段才探查到的。”葛二肯定的点点头:“佟护卫,李鼠为人并不坏,若是能救。。。。。。”
“放心,我心中已经计较。”佟博站在破庙外,笑道:“叫门吧,我们要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咚咚咚!”葛二用中、食二指将破庙的门敲得震耳欲聋。
“是谁?”庙中响起来一个警惕的声音。
“李鼠,你还真是健忘。”葛二扯着嗓子大叫道:“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了吗?”
“葛二?”门内又传出了李鼠的声音:“进来吧。”
葛二推门而入,却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呆了;破庙中的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而李鼠正盘膝坐在火堆前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吃着干粮;他脸上的胡须也不见了,腰也不坨了,面貌大变。
“李鼠,你怎么?”葛二一脸的不可思议,若不是听他声音没变,真不敢相信此人便是李鼠。
“罗兄,廷尉大牢虽说阴冷潮湿一点,但总比这个鬼地方要舒服吧?”佟博却一点也不惊讶:“为什么要逃呢?”
“不逃等着被人灭口?”李鼠原本看也不看二人一眼,只是自顾自的吃着干粮,却被佟博一声“罗兄”给震惊了:“等等,你叫我什么?”
“叫你罗兄啊!”佟博也不认生,与李鼠隔着篝火面对面而坐:“因为你才是真正的罗悲,不知道佟某可有说错?”
“佟护卫,你这话什么意思?”不要说李鼠,就连一旁的葛二一下子也不能接受这个说辞:“罗悲不是一直被关在黑牢中吗?”
“是他告诉你的?”李鼠试探着佟博,随即又摇了摇头:“不可能,以他的性格不可能说出这个秘密。”
“关在黑牢中是他的堂弟罗永,也是平蛮军的一员!”佟博抓起了一块烤肉吃起来:“以罗永的性格的确不会透露这个秘密,不过你们也太过分了。”
“过份?佟护卫此话何意啊?”李鼠不解的问道。
“罗永的行事虽然偏激了一点,触犯了齐律,却失为了一个忠诚之士;可你们却卸磨杀驴,想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