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首领!”李鸿曦与徐厚飞额头上早已冷汗直冒,听得这句话如蒙大赦般的退了出去。
“是,客官!”两个少女也缓缓退去。
“沙大人,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左天豪待关上房门后,一咕噜坐直了身体瞪着沙尔巴。
“左兄,你以为本官喜欢来这鬼地方?”沙尔巴缓缓跪坐在左天豪对面的蒲团上,拿起了白玉杯嗅了嗅:“本官真不是明白,这酒又辛又辣有什么好饮的?”
“沙大人,这饮酒的学问可大了去了!您身在官场居然悟不到吗?”左天豪说着又饮了一口酒:“你最好有个合理的理由,否则。。。。。。”
“否则怎样?杀了本官?”沙尔巴单掌将手中的白玉杯扣在桌上,左天豪只觉一股柔和的内劲推动着桌子朝自己撞来。
“沙大人这是要考教左某?”左天豪不动声色右掌挡在桌边,内劲一吞一吐,只见那桌子不偏不倚移回了原位。
“看来左兄的功夫到底没因沉迷酒色而丢下。”沙尔巴没有再次出手,而是冷言冷语道:“不过若是左兄不讲清楚为什么要将小儿沙安劫走,沙某可不会善罢甘休!”
“你说左某劫走令郎?”左天豪有点莫名其妙:“哼!这简直是无中生有的事,咱们之间不是说好。。。。。。”
“枉我这么信任你,将一家老小交由左兄保护?”方才还风轻云淡的沙尔巴此刻的愤怒就犹如决堤之水一般倾泻而出:“左兄就是这么回报沙某的信任。”
“我。。。。。。”左天豪刚要反驳,却想起来了李鸿曦没说完的话:“不对,难道有第三方的人进来搅局?”
“怎么样?没话说话了。”沙尔巴见左天豪不说话,以为他默认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