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身份绝不可能一次来了两个,火印银的事情一定不是子虚乌有;可大防哥哥对于银票的事情一无所知,也不没有理由私藏火印银啊?”
“凝诗、凝诗!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安大防并不能理解柳凝诗的想法,大大咧咧的拍了拍她。
“大防哥哥,我们怕是短时间内离开不了。”柳凝诗回头神来,瞧了被点穴昏睡的李鼠一眼说道。
“难道是你怕凭你我二人还杀不出去?”安大防竖起了拳头:“放心,我一定会让那个姓张的管事付出代价!”
“大防哥哥,现在不要说你已经受伤了。”柳凝诗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幻羽总说他莽撞:“就是没受伤,想带着李鼠全身而退也不容易。”
“带着这个人?”安大防面带不悦之色问道:“这人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带着他?”
“凝诗也不喜欢这个人。”柳凝诗正色道:“可我们毕竟已经答应了米苏姑娘,又怎么能食言?况且李鼠的身上还有许多谜团未曾解开,仁哥哥那边也需要找到他!”
“算了,我说不过你。”安大防一激动,体内的黑气又胡乱串动起来,只得找了一处空地躺下休息:“凝诗,你想怎么便怎样吧。”
“看来这间密室并没有其它出口。”柳凝诗沿着刑室转了一圈,将墙壁、刑具都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端倪:“想要出去,只得原路返回。”
“凝诗,别费心了。”安大防的心也真是大,居然闭上眼睛睡起觉来:“还是先休息一会再说吧。”
“哎呀,终于可以打烊了。”紫烟钱庄内,小厮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懒洋洋的伸了伸腰,将门板一块一块的关上。
“客人,您谁是?”就在小厮准备将最后一块门板关上之际,一直白皙的手掌按在了木板上。
“让钱少均出来?”一个带着斗笠的白袍人声音冷到让小厮直接打了个寒颤。
“是。。。。。。是!”小厮楞了楞神,竟然忘了已经已经到了打烊的时辰,放下门板一溜烟的跑入后堂。
“是什么人要见钱某。。。。。。”一直温文尔雅的锦衣公子脸上带着倦容及一丝愠怒,他在紫烟钱庄当掌柜的几年经历,恐怕还不如今日来的丰富。
“钱少现在好大的架子啊。”带着斗笠的白袍人冷冷的站在门前,寒声道。
“是您?”锦衣公子闻其声,观其人心中暗暗叫苦,反手一把掌打在了小厮脸上:“贵客光临,你为什么不早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