殆尽。
“这是怎么回事?”安大防体内本就留有张管事的杀绝之力,遇到这股火焰使得他浑身疼痛起来。
“别碰这些樱花瓣?”柳凝诗身形一闪挡了昏睡的李鼠身边,掌出如风,推开了飘散而来樱花瓣:“应该有人已经知道咱们的藏身之处。”
“那怎么办?不如咱们杀出去吧!”安大防钢牙一咬,指着李鼠说道:“这家伙由我来背。”
“别冲动,对方也许就等着咱们这样做呢。”柳凝诗思索片刻:“大防哥哥有伤在身行动不便,不如就守在这里,由凝诗去入口谈谈虚实。”
距离后堂十丈的一处隐秘的花圃内,佟博与小六已经潜伏了约莫一刻有余,却始终并未采取任何行动。
“佟护卫!我们既不去花海,又不靠近后堂,难道就在这里干等着。”小六到底还未及弱冠,能耐力比之佟博逊色了许多。
“我的的目标自然是后堂里的人。”佟博微微一笑:“不过里面的那人却也不是好惹的,若是靠的近了则风险太大。”
“可离这么远什么消息也探查不到,那我们又何必冒这么大风险潜入?”小六心有不甘的问道。
“谁说离的远就探查不到消息?”佟博笑着向后堂的门前一指:“瞧!人不是出来了吗?”
“这人是?”小六瞧着锦衣公子那唯唯诺诺的声影,小声的问出声来。
“如果我所料不出,这人应该是钱庄的少掌柜钱少均。”佟博脑海中根据子劫的描述,得了这个结论:“走,我们跟上去。”
柳凝诗举着寻了好久才勉强找到的火把,她贴着墙壁极其小心的往掉落的方向走去,可越来越密集的樱花瓣使她几乎寸步难行。
“外面的人还真是恶毒,发现了密室的入口却又不敢冒险,用这用卑鄙的手段来逼我们出去吗?”柳凝诗躲避着樱花瓣的同时也在思索着应对的办法:“这些樱花瓣上显然是被附上了阵法的加持,该怎么办呢?”
“阵法?”柳凝诗灵光一闪,想起来了怀中的琉璃珠:“对了,何不试试这种方法呢。”
柳凝诗将琉璃珠托在左掌心默运起了内力,周围樱花瓣全被吸了过来,触碰到珠子的一刻粉色立刻变为了血红。
可奇妙的事发生了,樱花瓣并没有如先前触碰到安大防那般燃烧起来,反而又变回了原来的颜色。
“这样果然可以。”柳凝诗不停的以内力催动着琉璃珠吸附了更多的樱花瓣,而她一路前行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辑芳亭的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