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指望能拍一个两人同框，那铁定大爆，现在没戏了。

有些狗仔记者一个团队就兵分两路，准备同时抢一个两头的独家。有的就专守一处，压在一人身上。

羽漓考完试，戴上帽子口罩，等所有人离开，最后才走出来。麦姐她们就在门口等着，羽漓冲出考场大门可以直接上车。

没有人敢去问羽漓考的好不好，邓晓婷想把网上的答案给羽漓看看，估一下分，被麦姐和褚涵莫阻止。

一切都很顺利，到了最后一场。

“这一场结束采访是少不了了。”麦姐在考场外看着手上的行程，“别影响别人，我联系了几家媒体，找个地方做个专访。”

“我联系造型师直接到地方。”

邓晓婷听着麦姐和褚涵莫的对话，看着各个平台上对羽漓高考这事的反应。

“本场考试到此结束,请考生停止答题。”

等着老师一个个收卷，羽漓盖好笔盖，将准考证、身份证全部装进透明笔袋，长长吐了口气。

考完了。

结束了。

“那个，漓漓，可以签个名嘛。”

她照例坐在那里，等所有人离开再起身。刚考完都很兴奋的同学们，也习惯了羽漓跟自己一个考场，叽叽喳喳推搡着出去。

唯有两个个女孩，互相推搡着来到她面前，犹豫地递过来一个本子，边上的女孩手里提着一个装东西布袋子。

“我……我们刚刚去包里拿的，漓漓你能签一下吗？”

“还有我的包，可以吗？”

羽漓点头，接过女孩的笔，留下一个签名。

“漓漓，你是不是很累啊。”

很累，累到完全不想说话。长期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所有的疲惫就全部涌上来，几乎要把她击垮。

“那……漓漓我们就先走了。加油！”

拿到签名的两个女孩留下一句鼓励就飞快地跑走。校门口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两个女孩看着左顾右盼的记者和看起来十分兴奋的狗仔，相视一笑，跑向自己家长。

差不多羽漓也该出去了。背上包，戴上口罩，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慢慢往校门口挪去。

六月初的室外，湿热的闷意燥得她眼前有点晃得慌，大概是阳光有些刺眼。全身出汗之后的口干舌燥，羽漓不自觉舔了舔嘴唇，一种铁锈的味道从舌尖传到心口。

进来时短短的的一条路现在似乎变得格外的长，她下意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