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们更加愿意尝试不同的方案和方法来解决问题,完成任务。
“王珂,这是你写的?是在干训队写的?”郭志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一个当兵四年的战士写的?就算是我们干训队的教员,没有一定的理论基础,也绝写不出这样的读书笔记!
“是的,队长,写的不好,我要想通过自己的思考,来加深对军事理论的理解。”
“很好,很好。”郭志佳又向后翻去,一直翻到今天晚上刚刚写的对《战略论》这段话的思考。
郭志佳不住地点头,又不住地摇头。
点头是赞同,王珂的观点竟然那么新颖和精辟;而摇头,则是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出自王珂的笔下。
“王珂,后面这段是你今天写的吧?”
“是的,队长。”
“很好!把你的笔记本也借给我看看好吗?”
“这个……不好吧!”王珂犹豫了,借书没有问题,可是读书笔记不同,那相当于自己的隐私。一家之言,难免有失偏颇。
“没关系,你不要有顾虑,我只是想就里面的观点和几位领导讨论一下,明天就还给你。”
“那好吧。”
今天晚上,亏大发了。书被借走,读书笔记也被借走了。
郭志佳拿着王珂的《战略论》和他的读书笔记,如获至宝,连电影也不看了,匆忙回队部去了。
而王珂呢,想看书也看不成了。郭志佳只给他留下一个方凳和一支钢笔。
不动笔墨不看书,今天晚上看来只能处理其它的事了。
王珂把方凳放在走廊,围前些三排宿舍再转了一圈,远处操场上的喇叭里传来电影的同期声,王珂细听一下,好像还没看过。
没看过,也不看。王珂转身回宿舍,从提包里拿信纸,今晚借这点时间,写几封信吧。
自己从西山归来,在京都**大院,除了向家中要钱以外,还没有给任何人写过信。
除了家里,吴湘豫不用写,大王庄不用写,干爹董偏方不用写,石寒露的不想写,唯独要写的可能只有津门,对了,再给连队、给老班长黄忠河和老排长胡志军写一封吧,汇报一下学习的情况也好。
想到这里,王珂找来信纸。
“刷刷刷”,一会儿就写了五六封。
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写信了,一但真的进入临战训练,可能想写也不能写了。
想到这里,还是给父母再写一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