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胡言楼的班长,也就是我的班长。”说着接过王珂的自行车,很熟练地上了车骑了起来。
王珂赶紧跳到后座上。坐好后,他问:“我怎么平时没有看到过你去过我们班,也从来没有听胡言楼说过你啊?”
虽然天黑了,王珂刚才还是认真地看了看这位叫谷茂林的兵,觉得很陌生。谁知道谷茂林张口就说:“有你这么一个优秀的班长,那胡言楼不更优秀啊。他哪有时间和我们这些老乡们乱串,人家有时间不是自己在房间里自训,就是跑到炊事班去帮厨了。”
这句话说得倒不假,侦察班的几个新兵,回到营房后,基本上没事就往连队的食堂跑,不是去帮厨,就是在整理连队的周边卫生。平素里很少去串老乡,很少请假。所以早就有人说,侦察班的兵都没有什么老乡观念。
“那你怎么认识我呢?”王珂心想,我都不认识你,你平时和胡言楼也没什么接触,怎么会认识我。
“班长你太谦虚了,你在我们直属队,在我们团估计不认识你的新兵不多。”谷茂林骑着骑着,就把棉衣的扣子解开了,身上那股汗味立刻飘到后面来。
“噢,这怎么说?”王珂不解。
“全团有几个兵,两年立了三个功,还有两个是二等功?全团有几个,参加内蒙特训还拿了一个全军第二名?”王珂耸了耸鼻子,把头向旁边扭了扭,这谷茂林身上的汗味也太大了。前面的谷茂林打开了话匣子,又扭头问:“对罗,我说班长,那个内蒙特训你们成绩那么好,怎么我们直属队也没有奖励你啊?人家那两位都有奖励的,一个当了班长,一个代理排长,就差你了!”
看来这个谷茂林什么都打听得门清,简直有点惹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