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炎建立晋朝后,为了避讳司马师的名字,整个晋朝将军师更名为“军司”,军司成为军队的二把交椅,若是主帅更换或阵亡,军司可以直接接替其位。
只是还没等司隶校尉部将他逮捕下狱,他就在家中畏罪**了,妾严氏也随之**殉情。
谷</span>经任远调查才得知,原来严氏是被入掖庭为婢的罪臣(武德县令)之女,在魏晋时期,设有掖庭令和黄门令,先由廷尉府把这些籍没而来的罪奴登记,然后再入掖庭。大多数都是年少入宫,老死宫中。
可任远在掖庭册籍上一查,却没有发现严氏的名字,掖庭令解释说在廷尉府登记后被分到这里还需要一段时间,若是在这期间病死了自然就不会再做登记了。
也就是说严氏尚未进入掖庭就被别人带走了,区区一个征西军司根本不可能瞒天过海把这种被没入宫的女子偷偷带出去,他又是如何得到严氏的呢?
在一间还算敞亮的刑讯室内,有个人匍匐在地,衣服上到处都是血迹,看样子是刚受过鞭刑,任远正在翻看这两日的审讯记录,对跪在地上的人不予理会。m.bīQikμ.ИěΤ
隔壁还有一间昏暗的刑房,狱卒将烧得火红的烙铁直接烫在一个囚犯的身上,传来震耳欲聋的惨叫声,还有狱卒的大声呵斥。
任远略皱了一下眉,轻轻地摆了摆手,小吏会意,赶忙走到隔壁的刑房,命他们暂时停止刑讯。
“吉子行,你是隽军司最得力的下属,早年他担任下邳县令时,你就是主簿,随后跟着他一起来到洛阳任职,对隽军司的家事你也应该很了解,那个严氏到底是谁送给他的,这是我最后一遍问你,若你嘴硬坚决不肯说出实情,那么你的家人也活不到明天。”
吉子行艰难的抬起头,嘴角噙着血,狰狞笑道:“任都官也不用审了,直接杀了我,省得白费这么多功夫,隽军司不在了,我也不愿苟活。”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任远扶着额头,淡笑道:“吉子行,你说与不说,都是个死,我现在亲自审问你,是想给你的家人一个活命的机会,你不要天真的以为你不说,就能保住他们的性命,他们逃不掉的,你背后的人有能力跟司隶校尉部抗衡吗?人生关键时候的选择,千万不要犯傻,也不要一味愚忠,就连上党太守徐淳为了保全自己家族的颜面,都全部招供了,而你是寒门出身,家人性命更为重要,好好想想,为此全家丧命到底值不值?”
吉子行声音里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