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把水晶镜片和**一并递给他,笑道:“因为刀身上刻有冯叔阳三字,他是冯延龄的爷爷。”
顺风恍然道:“我想起来了,冯延年说他的弟弟离开家时把养的白玉鸟也带走了,这里正好有个空的鸟笼子,旁边还放着一盒虫子,我刚才还觉得纳闷,原来冯延龄这段日子就藏在肖四泉的家中,而肖四泉在冯延龄遇害后,就把那只白玉鸟放走了。”….雨轻笑着点点头,又走回院中,眼前有些云遮雾罩的,不知道自己离真相还有多远。ъΙQǐkU.йEτ
月亮很明,却总被云遮住,皮既仰望夜空,有几分惆怅,雨轻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皮服是皮既的爷爷,做过单固的门客。皮既的父亲在他面前很少提及祖辈的事情,皮康知道的稍微多一些,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被人杀害。
皮既目光淳淳地望向雨轻,道:“关于我爷爷的事情,我都是听哥哥说的,其实爷爷和冯叔阳是认识的,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后来冯家开始经商,父亲便有些瞧不上,与他家渐渐疏远,哥哥好任侠,且喜纵横,与一些江湖剑客也有来往。”
雨轻也望着他,直言问道:“当初令兄为什么给嵇蕃做门客?”
皮既慢慢说道:“哥哥曾经临摹了一篇嵇中散的《养生论》,笔法遒劲清逸,嵇蕃很欣赏他的才华,遂召他为门客。”
雨轻紧接着又问道:“令兄也认识鬼车,对吧?”
皮既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点点头。
风拂过,树影婆娑,有只黑鸟掠过院墙。顺风站在廊檐下,吃着胡饼夹肉,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心道:溜得还挺快,想赶着去通风报信,可惜你再快也快不过文澈。
在另一边花厅上,两个年轻男子边喝酒边看美人跳舞,这个身着红裙的美艳女子跳着张力十足的西域风情舞蹈,她曼妙的舞姿和节奏,她婀娜的身姿随着旋律而摆动,如玫瑰般浑身散发着诱惑力。
“有些伤口,需要用更大的痛苦掩盖才能愈合。”许伉半醉半醒的说道:“其实我很同情嵇荡。”
夏侯殊淡淡道:“我倒不这么认为,嵇荡只是个单纯的人,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楚。”
“同甫兄,我了解你们夏侯氏所承受的痛楚,如果你想要仕途亨通,就必须有一把通往捷径的钥匙。”
“所谓的捷径,都需要付出代价,到头来也许是最长的弯路。”
许伉似笑非笑道:“令尊早年当面拒绝两家联姻,到如今我仍然视你为朋友,我看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