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个看门的则觉得,既然和尚书大人沾亲带故,又只是帮一个小忙,说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把一个女人挡在府外而已,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并不知道孟冬要做什么,孟冬自然也不会告诉他们。
反正他们的职责就是挡住那些闲杂人等,如今还有银子拿,所以才同意了下来。
孟冬和他们在门口,闲聊了一会儿,对于两人旁敲侧击的询问他,为何要带着那女人过来,又要将她挡在门外,孟冬自然不肯说。
待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孟冬终于让人打开门,走了出去。
苏止溪一见到孟冬,顿时急忙走过去,问道:“孟公子,事情如何了?”
孟冬眉头紧皱,苏止溪见状,心中顿时一沉,莫非不成?
孟冬说道:“谈是谈好了,不过对方开口就要五万两银子。”
“五万两?”苏止溪吓了一跳。她总共才带了两万五千两银子。
杭州那间店,位置还算是不错,加之她生意开展的不错,非常红火,后面的接手者若是也同样开展绸缎生意的话,会事半功倍,所以店面很值钱,盘出去两万两银子。筆趣庫
苏家在五莲县的那家店面,别看经营多年,都不一定能值这么多银子。毕竟五莲县是个县城,和杭州府不同。
这换算到现代也简单,就跟普通县城的商品房和一线城市的商品房差不多。
加上那些绸缎也一并处理掉,连带着苏止溪的一些首饰和私房钱,拢共两万五千两。
这个数字,在当时,对大部分民众来说,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了。要知道,当初任桀雇佣五个混混的时候,对方为了五百两,都能铤而走险,干出劫持的勾当。
而当初石宸,他父亲为官多年,被白一弦坑了三万两之后,都伤筋动骨的差点破产。
如今,这位‘余少爷’,竟然开口就要五万?
苏止溪不由有些发愁起来,这差了一半啊,去哪里弄去啊?
孟冬说道:“对方是二品大员之子,有的是银子。可以说,人家不缺银子,所以银子少了,人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苏止溪说道:“那可怎么办?我,我只带了两万五千两,剩下的两万五千两,我该去哪里筹借?”
若是回去杭州求父亲苏奎,恐怕他一定不肯拿出那么多银子救人。更何况,家中也没有那么多了。m.bīQikμ.ИěΤ
恐怕需要卖店才行,而且还要不止卖一间店。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