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神色变得莫测,他不知道她为何突然找上自己。
以前两人可从未有过交集。
元青宁回了暖烘烘的屋子,屋里屋外,烧着上好的银炭,与外面冰天雪地截然不同。
“殿下,您方才不该帮裴质子。”
贴身宫女南春大着胆子劝了句。
见元青宁不说话,她继续往下道:“此时正是立储关键时期,若被皇上知晓,岂不节外生枝了?”
元青宁抬眸,没什么温度地瞥了眼南春。
“你跟本宫多少年了?”
南春心中一惊,立即道:“奴婢六岁进宫,到现在已经十五年了。”
“那你应该知道本宫脾性。”元青宁不留情面,“再有下次,你就调离本宫近前。”
南春大惊失色地道:“奴婢知错,奴婢多言了!”
元青宁道:“退下,去查查这些日子三皇子在忙什么,莫要被发现。”
南春毕恭毕敬地退下。
元青宁揉了揉太阳穴,那里灼痛万分,刚重生,很多事情尚未理清头绪。
“殿下?”另一宫女南秋奉了杯暖茶。
紧接着又凑上前给元青宁按压穴道:“殿下可是累了?似乎有些精神不济。”
元青宁睁开眸子,目光落在火盆里的银炭上。
“给质馆送去,再送几床厚棉被。”
质馆住了不少他国皇子,但没几个能让元青宁上心,元青宁突然这么说,肯定是为了方才那位裴质子。
“是。”南秋心中了然,缩回按摩的手,颔首道:“奴婢这就去办。”
屋子里只剩下元青宁一人,外面站了不少宫女守门。
她拢了拢盖在身上的狐裘,思绪飘远。
……
元润红着眼眶,隐忍着情绪道:“你是长公主,为了云国安危你该义不容辞,更何况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才走到今日,难道你想前功尽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