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起进屋。
没有去正厅,而是径直朝着右边一间小屋走去,推开门,一股檀香袭来,烟雾缭绕间,楚天妤才看到屋子里摆满了牌位,牌位上写的姓氏是白。
白?
儒雅男子将点好的香递给太子,太子接过后把香递给了楚天妤。
儒雅男子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楚天妤接过香与太子一起规矩地拜着,起身后,太子才朝着那他施礼。
“舅舅。”
楚天妤急忙朝着白敬山施了一礼,虽然看到白氏二字的时候,她心中有猜测,可听到太子亲口唤出来,她还是吓了一跳。
世人都说白家贪生怕死,救不了皇后,也帮不了太子,没落后,为了活命他们只能远离京城,甚至有人说他们已经迁居到了别的国家,没想到他们竟然藏在翼州的小巷里。
“走,去屋里坐。”
白敬山引着他们进了正堂,接着一位身着素花衣裳,但却貌美的妇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舅母。”
太子殿下起身施礼,白夫人放下茶水急忙回礼。
“太子殿下,折煞我了,快请坐。”
白敬山与太子坐在主位,楚天妤和白夫人坐在他们下首的位置,浅饮茶水之后,太子问白敬山。
“舅舅,翼州频繁出事,内里究竟出了什么岔子?”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这些年我们只是暗中观察一切,却是从不参与任何事情的,曹镜九、曹镜十这两兄弟问题很大,我发现他们每隔三个月就打一次仗,每一次都打得声势浩大,伤亡惨重,但是我发现他们一打完,在修整的时候,就会有大批的货物偷偷进入翼州。”
楚天妤微微蹙眉,轻声道。
“这么说起来冀州发展得并不差,可曹镜九报给户部的数目和要的银子是逐渐增多的,特别是最近半年,一次比一次多,甚至还请求朝廷减免赋税,去年前年就降了三成。”
而朝堂上没有人怀疑,是因为有佟尚书在给他打掩护。
“还有……曹镜九说古域城城主的弟弟温存时在翼州。”
白敬山听着倒是点头。
“没错,我的第二个儿子就在码头上做事,时刻盯着那里的动向,温时存的确是在城内,但他只是在偷偷做买卖,别的倒是没做。”
太子听着白敬山的话,眼帘垂下时,闪过一丝复杂,白敬山拍了拍太子的肩膀。
“不必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当时让阿梨嫁给那个男人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