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真是麻烦你了。”
“不过举手之劳,少主开口,老朽怎能不允呢?”叶钩离慈爱地看着他,道:“不过......”
“不过什么?”
叶钩离看向屏风,道:“里面那个小朋友,你该把他放开了吧?”
云归鹤一怔,顷刻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叶爷爷。干嘛这么急着关心那个人,叶爷爷与鹤儿许久未见,不该同鹤儿好好聊些体己话吗?走吧,叶爷爷。”
他拉着叶钩离,往外而去。
直到夜幕降临,屋里陷入一片漆黑后,房门才被人缓缓推开。
云归鹤面上挂着淡笑,没有带上随从,一个人进了屋子。他用火折点亮了一盏油灯。端起油灯,慢悠悠地踱至屏风后面。
一点如豆的灯火,映出一张极为动人的脸。任谁见了都会产生碰触他的欲望。
然而他脸色却惨白到了极点,双眼已经失去了所有焦距。
那人躺在齐膝高的琉璃榻上,身子就像玉石一般凝固在那里不动,甚至连胸腔的起伏也极为微弱,似是随时随地都能死去。
云归鹤蹲下身子,低着头,笑盈盈地看着他。除了两人不同的衣饰装束,与完全相反的神态,那两张贴近的玉面竟是纤毫不差,宛若湖镜上的一对倒影。
他掰开黑衣青年紧闭的唇瓣,拈起一颗药丸送了进去。
榻上人的身体逐渐褪去了僵硬,猛地站起身来,他拿起床边的断水剑,便要向云归鹤攻去。
他步态踉跄,剑势仓皇,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最擅长的剑法,此时只是在单纯地劈砍。哪怕是武艺远逊于他的云归鹤都能轻松躲开。
“还是这么莽撞。”云归鹤皱眉。
“你骗我......你骗我......你先前的话都是在骗我......”云丹枫浑身都在哆嗦,自顾自地喃喃:“我不信......我不信!”
“先前我的话你不信,可方才呢?那可是你最亲爱的师兄亲口所言。”云归鹤负手一笑,意态从容。随即又极度惋然地叹息:“我的傻弟弟......你到底,要天真到什么时候?”
云丹枫注视着虚空喃喃自语,像是在对云归鹤说,又像是在告诉自己。
“我不是你弟弟......我不是......我不是......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云归鹤叹息一声,他转身,便往门外踏去:“趁现在叶爷爷走远了,快点离开这里吧,若是让他发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