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出来是因为因缘不到,说不定晚点出现,对太后的病情更好,您得往好里想这事。”
太后没说话,垂眸。
外面的梳妆台上是晚间摘下来的假发,等到了白天,她需要将假发戴在头上,才能出去见人。
否则……
唉。
第二日。
那些与楚家交情不错又得了信的,就纷纷过府来探望老太太了。
传言再热乎,也不及亲自看一看来的真切。
待看到老夫人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迟疑又亲热地一一喊出大家的名字时,把众人欢喜的,笑声都传到了树上的那两只鸟耳朵里。
“要不说人人都爱成仙,就这么点子事,在仙界得多么平常,可是在凡间就成了了不得的大事。”
“谁说不是呢,这次咱们小主子又立功了。我听说主子每救一次人,她那里就会多一些仙界里的东西,这次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反正那些果子我是还没吃够。”筆趣庫
“吃,吃,就知道吃。”多多嫌弃地将脸转到另一边,不爱喝少少说话。
国学院。
嘉宝儿又来上学了。
兰福堂被收了监,虽说一个劲的喊冤,但也离不了得付出点代价。
懒洋洋并没有因为爹爹的事情不来上学,反而在看见陆昂和嘉宝儿的时候,特意从鼻子里哼两声,以表示他的不服输。
陆昂懒得搭理他,嘉宝儿则直接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哼哼。
谢婉莹那里看上去风平浪静,但她和那个尖嘴猴腮在一起的时候,总爱一边嘀咕什么一边狠狠地剜着嘉宝儿。
眼光里的敌视太明显,让人想忽视都难。
至于那个尖嘴猴腮,嘉宝儿早就弄明白是谁了。
说起来她们倆还是亲戚呢。
她就是娘亲那个继母的孙女,也就是崔氏同父异母兄弟家的女儿,东乡伯府崔家的姑娘,名字叫崔圆圆,今年六岁。
由于名字和人长得相差万里,嘉宝儿听说她叫圆圆的时候,特意多看了她几眼。
就这?
瘦得跟个麻杆似的。
还圆圆?
叫杆杆多好。
晃荡着小腿,嘉宝儿正和陆昂说着话,“昂哥哥,我听说你家里有好多好多的桃花,春天的时候你们家办的赏花会,京城里的人都想去看,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说起这个,陆昂骄傲的挺起了小胸脯,“我家的春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