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主动开口,他们能一路沉默着走回家。
火烧山:“再怎么说,拿军事行动做酒桌上的赌注太儿戏了。你居然也会答应跟他们喝。”
萨卡斯基:“送上门的装备,我当然要不客气地收下。”
火烧山:“话说回来,没想到你这么能喝啊。斯潘达带来的人全被你喝趴下了,他家老头子脸都气黑了。看来往年的新年宴会庆功宴,都没能让你喝尽兴啊。”
萨卡斯基:“哼。”
火烧山有一句没一句调侃着同僚走了一会儿,渐渐感觉有点不对劲。
就算他没去过萨卡斯基家,也知道将领的别墅区绝对不是往这个方向走的:“等一下,萨卡斯基,你这是要去哪里?”
萨卡斯基声音听着很冷静:“回家。”
火烧山怀疑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萨卡斯基大将目不斜视,脸色和以往一样冷酷凶恶,步伐也铿锵有力。总之各方面看起来都非常正常。
也许他在别的地方安置了住处呢,海军大将谁还没点钱了,想本部范围内换个地方住也完全没毛病啊。
火烧山这么想着,默默跟着萨卡斯基走过了夜晚冷冷清清的综合广场,穿过了马林梵多居民市场,走进了一栋海军家属居民楼。
米色的挂着可爱干花和布偶门牌的房门出现在眼前时,火烧山的思绪在脑海里转了整整10秒钟,还是没有为身边认识数十年的同僚兼同窗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
夜已深,和马林梵多综合广场另一头的夜间“休闲娱乐区”不同,居民区可以说是万籁俱静。以火烧山的耳力还能听见隔壁屋里男主人豪迈又香甜的呼噜声。
如果不是萨卡斯基走错路,除非他金屋藏娇养了女人,不然这个铁血男人绝对不会在这种人口密集的地方置房产。
火烧山想起一楼那条不知道谁家养的看门大狗,他们上楼时狗警觉地睁开眼,看到萨卡斯基之后就动了动耳朵,放松地趴下了。
那么走错路的可能性也就基本排除了。
不知道门后住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真是勇气十足,肯定也充满魅力才能让醉酒的萨卡斯基大将念念不忘地找上门。
火烧山安静而略有一点期待地等待萨卡斯基敲门。
萨卡斯基抱着手眼神深沉地盯着门。火烧山看着他的脸色,觉得还是不要打扰他比较好。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五分钟,萨卡斯基脸色一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