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因为呼吸道收拢而发出“嗬嗬”的绝望声音时,楼上终于传来动静。一只穿着衬衫,戴着礼帽的信天翁形态动物系果实能力者,踩着嘎吱嘎吱响的木质台阶走下来:
“等等,唐吉诃德先生,我的报社内禁止斗殴事件发生。”
社长摩尔冈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小领结,不紧不慢地补充道:“要是我的报社今天有任何一个人出事,您就再也别想从我这里再得到任何消息。我说认真的,我办得到。”
多弗朗明哥“呋呋”冷笑几声,松开男职员,男人跌坐在地上软成一摊,他的同僚迅速将他拖到远远的角落里。
摩尔冈斯挥手让职员们都继续做自己的事,维持着礼貌请多弗朗明哥坐下喝茶。唐吉诃德家族的干部在外面把屋子团团守住,这一屋子人都走不掉,这对摩尔冈斯来说不是好的发展方向,但也不足以令他惊慌。做这一行这么久,他已经积累到了足够的胆量,和丰厚的应对各种麻烦事的经验。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吧,摩尔冈斯。”多弗朗明哥对窄小桌面上的普通茶水不屑一顾,讥讽的笑容在背光处显得狰狞:“我给了你足够的时间,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
屋子里又响起了稿纸翻动、纸笔书写和打印机的嗡鸣等声音,身经百战的记者编辑们非常迅速地调整好状态投入工作,外人闯入之前激烈的讨论和指挥也像重新上了发条,吵吵闹闹地续上。
窗边两个人的对话瞬间被淹没在夹杂着通讯铃声的人声嘈杂里。
“嘛…查是查出点眉目了,阁下给我的线索,终归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摩尔冈斯端着白瓷茶杯,语气隐隐透着古怪。他三米多的身高塞进椅子里有些挤,白色的羽毛层层叠叠堆在扶手上,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休息中的鸟儿,松散无害:“姑且问一句,堂吉诃德先生。”
大鸟的羽毛蓬起来,一大团柔软雪白衬得两粒褐黄的眼珠子分外鲜明:“您这两笔损失的生意,不会动了什么不得了的蛋糕吧?”
多弗朗明哥冷笑:“呋呋呋呋…你觉得在北海,还有几个人能跟堂吉诃德分蛋糕?”
他没打算在北海这一隅之地继续待多久,但为了计划顺利,还是下了力气经营的。
“那就奇怪了。”摩尔冈斯从前胸口袋取出一张纸,笑眯眯地说:“捣乱的可不止外面那一个啊。”
“北海有点名头的海贼,几乎人人有份呢~”
“堂吉诃德先生,看来北海的水比你想的要深呐。”
北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