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才,不忠不义之人,也绝对不会开口承认。
这会沉默,有部分人是因为面皮薄,被说的有些羞惭,选择了沉默。
但不少却是在观望,担心自己一开口,李承乾又一次不讲武德的强行压下他们的声音,给他们来个物理性禁言。
见李承乾似乎当真没有继续说话的欲望了,贺宗纬带着几分算不上自然的笑意道:“阁下此言差矣,我庆国文人,各有各的职司,怎可一概而论?边军和堤坝一事不提,单单这建州,青州义学之事,我却不得不说上几句。”
他先是对首位的太子拜了拜,道:“太子仁德,我等自然心向往之,可所谓父母在,不远游,我等虽有拳拳之心,可与亲人相伴,却也是人之常情,怎能算得上凉薄寡义四字?”
李承乾耐着性子听他说完,淡淡道:“说完了?”
贺宗纬一愣,还以为李承乾被他说服了,当即道:“差不多,阁下觉得我此言可有道理?”
“道理?**不通!”李承乾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种讨论,很难分得出对错,不同的立场就有不同的解释。
就连卖国贼都能推脱说是当年国家不行,对不起他,他带人屠戮自己的同胞也是被别人逼的。
所以,很多时候,他不喜欢耍嘴皮子功夫。m.bīQikμ.ИěΤ
比如现在。
话音落下,他随后一甩,袖袍一挥,一股劲气落在贺宗纬的胸口。
贺宗纬当场飞了出去,砸落在了后方的书架上,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木块。
“你,你,你,你怎么敢在此地逞凶!”郭保坤嘴唇颤抖的呵斥道。
“那便送你去陪他!”
李承乾又是一挥,哐当一声,郭保坤便步了贺宗纬的后尘。
李弘成大怒,道:“你太放肆了,来人!”
话落,靖王府的侍卫哐哐哐的向这里汇聚,将李承乾团团围在了中央。
见到这一幕,藤子京面色发苦,自己这個雇主当真是一点不按套路出牌。
胆子大的可怕。
当然,他还是准备履行自己护卫的职责,至少,要和雇主并肩作战,才能体现出他起码的职业素养。
这时,范若若忽的从不远处那层层白色缦纱下冲了出来,挡在了李承乾的身前,对着李弘成道:“世子殿下,这不过是几人之间的纠纷,如何需要闹到这个份上?还请殿下息怒!”
李弘成见状,当即道:“都先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