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温睿惊喜地瞪大眼睛。
但看到江曼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姑娘立马如捣蒜泥般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四处乱说的,连阿湛都不告诉。”
怀孕这事,肯定得小婶婶自己告诉大家。
“那要不咱们换个地方?”温睿比江曼矮,很主动地充当江曼的人形扶手。
江曼摆了摆手:“没事,孕吐不严重。”
两人正说着话,不远处传来低沉的骂声:“让你别乱跑!你再跑,回头把你的腿打断!”
“呜呜呜……我怕……不要回去……”
“由不得你,你现在是我张家的媳妇儿!”
“小婶婶,我怎么听着这声音好耳熟啊?”温睿竖起了耳朵。
江曼很气定神闲,声音波澜不惊:“张建文母亲和文静雅。”
她过目不忘,过耳也一样。
温睿由衷地表示佩服,眨了眨眼睛:“咱们要管闲事吗?我怎么听着事情不太对,张家该不会还没死心,要拉文静雅跟她儿子结冥婚吧?这可是犯法的!”
“你说错了,不是冥婚,是阴婚。”江曼纠正道。
“啊?之前张母的意思不是冥婚吗?”温睿愣了愣。
“杀人偿命,难不成她真想杀了文静雅给儿子配冥婚?很明显不是,你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配阴婚。”
“冥婚,阴婚,不一样吗?”温睿歪着脑袋,一头雾水。
“上网搜。”江曼不跟她多解释什么。
迈着大步朝巷子拐角深处就去。
果然看到两个人在巷尾拉扯。
巷尾停了一辆面包车,车里跳下来两个男人,就要把文静雅抱走。
张母四处张望,当看到江曼,慌得赶紧招呼:“快走!快走!”
这一看就做贼心虚。
江曼不敢追太狠,肚子里有个东西,她怕跑着跑着,东西没了。
……
夜里。
回到荣府后,她对白天的所见所闻仍旧耿耿于怀。
陆行舟搬了个小板凳,在旁边锯东西。
堂堂千亿总裁,化身木工,非常卖力,想亲手给宝宝做个小木床。
江曼就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指挥。
见他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峻冷的面部轮廓在灯光的照耀下蒙上一层柔和的滤镜。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往旁边的茶几上一坐,伸手去勾男人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