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着落吗?”
周晓琳这下看向路曼声:“说了几个月了?难道他们不会离婚吗?”
明明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离婚了。
“我以为你知道呢,原来你不知道啊,温旎说得多,做得少,叶总夫人这个位置总比秘书强,如果是你,你能舍得离婚吗?她怎么丢得下这个香饽饽,你太小看她了。”
见周晓琳听进去了,路曼声又**着周晓琳的头发,继续说:“你呀,还是单纯,温旎是个有心计的人,你以为她为何能与南洲结婚,她设计的,逼着南洲与他结婚,这个婚可不好离。如果她知道你肚子里有南洲的孩子,这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生下来。”
这说到周晓琳的心坎上了。
温旎喜欢叶南洲,怎么可能舍得离婚,莫非真的在迷惑她?
之前她就说那些话,让她不要迷恋叶南洲,结果她自己不也喜欢。
她怀着孩子,说不定以后会算计她的孩子。
周晓琳捂着肚子,心里有所忌惮,绝对不能让温旎得逞,让她的孩子受到伤害。
路曼声观察周晓琳的脸色,话也到此为止:“你好好休息吧,记得把汤喝了,保胎的,我先出去了。”
说完,路曼声走出去,唇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她的一番话倒是给了周晓琳不安。
她一定要做点什么。
她突然想到温旎的婶婶和堂妹,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
温旎刚做完口供从警察局出来。
“温旎!”
温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与温兆长得并不像,年近五十,脸色蜡黄,有些许皱纹,他把烟熄灭,踩碎在地上,质问道:“你婶婶呢?”
温旎与这个叔叔没有多少感情。
她从小与他们并不亲。
婶婶会在叔叔面前说坏话,挑拨离间,叔叔对她很冷漠,从来就没有抱过她。
小时候和爷爷奶奶在一块,婶婶会觉得爷爷奶奶照顾她比较多,没有照顾到温素,对他们都有意见。
叔叔信了这一点,很少关心他们。
温旎对他没什么感情,淡然地说:“不知道,你可以进去问警察。”
“我听素素说了,你把你婶婶送牢里去了,你婶婶对你也不错,你就是这样对她的?”温现愠怒道。
温旎道:“就事论事,如果她不犯错,她怎么会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