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有伤呢。”
叶南洲捂着胸口,还是有正事与他说,冷声道:“昨天那伙绑架温旎的人有没有追到?”
龙庆低下头:“对不起,叶队,那边的路比较复杂,他们比我们熟悉,跟丢了!”
他们也是竭尽全力。
但过了那个桥,路况复杂,他们是第一次去,没想到像个迷宫似的。
而对方很熟悉,很快就把他们甩开了。
叶南洲虽说全心全意在救温旎,当时也察觉到对方的视线,也是紧紧盯着他的,他又说:“会不会是同一伙人?”
龙庆问:“你说的当年那伙人吗?”
“嗯。”
龙庆有点犹豫:“那个人不是还关在监狱里,还没出来就兴风作浪了。不过对方为夫人而来,难道夫人也招惹了他们?”
叶南洲还没想明白,但从温旎这边的情形来看,对方已经盯她许久了。
“也有可能买凶杀人。”叶南洲初步推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绑架了,一次没成功这么短时间内还有第二次,不知道温旎得罪了谁。”
他是用的排除法。
对方对他动枪,让他感觉到跟他有仇。
而当年还没结的案子,也只有那起拐卖犯罪案。
他们兴师动众只为温旎而来,温旎是妇女,却不是儿童。
作为这些犯罪团伙,会更容易把目标瞄向儿童,但也有可能**。
仅此的话,第一次暴露,他们保守起见不会选择第二次瞄准同一个人。
况且温旎的身份也不是他们会选择的对象。
更加有人买凶伤害温旎。
“叶队,昨天来过的那个女人又来找你了。”其他人连忙过来报告,怎么拦都拦不住。
此刻路曼声正站在不远处,看到叶南洲醒了,她情绪激动起来,眼泪立马溢出眼眶。
她是公众人物,出门都会戴墨镜,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特别是这个特殊时期她不能再有负面新闻。
一到这,她摘掉墨镜,那眼眶通红,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看起来楚楚可怜,又十分深情。
“南洲,你没事了吗?”路曼声是真的担忧:“我都担心死你了,还好你醒了,你要是没醒,我又要睡不着觉,以泪洗面了。”
她情绪激动,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她伸手拉着叶南洲左看右看:“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瞧瞧伤口。”
叶南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