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乃至万人的女奴隶营,她想要把红绸给找出来,那真是难于上青天。
她找到钱妈妈,“钱妈妈,我需要找一个人,她长得……”
钱妈妈大手一挥,“你可千万别跟我描述长相。我每天接手的奴隶多,我要是每个都能记住,那我累不累啊?”
人在这儿连物品都比不过,温旎也不气馁,今天一天,那她就一个一个过。
她还是没有看到红绸。
“钱妈妈,所有人都在这儿了?”温旎走到钱妈**面前,再度问出声。
钱妈妈不耐烦,“咋地,我还要把伤者一个一个给你摆在跟前?再把死了的人给你挖出来?”
温旎一进来就跟着她对着干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指使她。
要不是有少爷和小丑爷,温旎连站在她面前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温旎抿着唇,神情严肃,“钱妈妈有劳你带我去伤者那边看一下。”
“你!”
钱妈妈那叫一个气。
可她能怎么办呢?
她必须得顺着温旎的意思。
温旎刚来到伤者营的门口,血腥味铺天盖地而来,甚至还混着着浓烈的恶臭味。
温旎没撑住,一阵干呕。
钱妈妈还没来得及鄙夷什么,温旎就调整好自己,咬着牙走进去。
这儿比奴隶营还要难看。
断手断脚,没耳朵,眼睛被挖的……
这几乎是惨绝人寰。
不少人的五官都被斑斑血迹给模糊,往里走,温旎还看到有人被塞进缸子里,铁笼子里。
蜈蚣和毒蛇来回的爬动,温旎头皮发麻。
“红绸?”
温旎尝试性的呼唤,没有反应。
她没有办法,一个一个的查看,还是没有看到红绸。这一刻,温旎是绝望的。
红绸为了护住她,被法老的部下给抓走,没有被扔到这里来,那是被杀了?
温旎顿时呼吸紧促,霎时间她便呼吸不上来。
供氧不上,她整个人摇摇欲坠。
她猛地向一旁倒去时,有人扶住了她,“小心。”
低哑的女声响在耳边,温旎下意识地看过去,她看到,是红绸!
不过,红绸眼底是对她的陌生,红绸不认识她了。她立马抓住红绸的手,“我要带走她。”
温旎都被允许到这里来找人了,带个人走,那不是轻轻松松?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