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洲说完,便松开了她。
然后,他开始后退。
温旎想要抓住他,可是他的速度太快,甚至身体还逐渐变得透明。
“叶南洲!你**!”
温旎怒吼出声,她猛地一下惊醒。
抬手,眼泪已经湿了她整张脸庞。
夜无忧带着白墨从帐篷外走进来,在看到温旎满脸泪痕时,他们顿时就明白一切。
不过,先走到温旎面前的人是白墨。
他坐在床边,握住温旎的手,“温旎,那只是一个噩梦,不要紧。你跟我回夷族吧。”
叶南洲死了这么天,温旎一个人在这边,他们说什么都不放心。
父亲这次特地交代,一定要把温旎带回夷族。
温旎摇头,“我不会跟你回夷族的。到底要我把话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我叫温旎,我不是阿音,我是华国帝都人,不是夷族人。”
说着,温旎将白墨的手给推开。
到这一刻,温旎还不愿意承认。
这般态度对白墨而言,那是心底的一根利刺。
本以为过去这么多天,温旎自然而然就想明白,没想到,温旎还是这么的固执。
而白墨回想起之前。
在幼年时,他们兄妹感情那么的深……
白墨不想刺激她,但是,温旎一直是这样的态度不行。
白墨严肃道:“温旎,人都有被蒙蔽的时候。我们之间的感情,那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就算你不愿意承认,可我们就是世上的至亲。”
“温旎,你恨,你讨厌我们,但是你总要给我们一个去弥补的机会吧?”
白墨还坐在温旎的身边,他想要再次抓住温旎的手,没想到被温旎给避开。
温旎嘴角浮现出一抹苦涩,“弥补?之前我怎么从夷族去到帝都的?还有我身体里的毒,叶南洲身体里的毒?这些都是路溯做的?”
包括夷族烧杀抢掠,说什么法老只顾着实验,对这些一无所知,她是一点都不相信。
“你觉得是父亲做的?但是父亲的确……”
“别跟我说这些。路溯也在做实验,他做实验,那还不是跟法老学的?”
不等白墨把话说完,温旎就怒声打断他。
路溯这不是在东施效颦,他是想要超过法老,是想要做夷族的老大。
法老只不过是在推卸责任罢了。
温旎眸光一片坚定,“我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