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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原本应当是最为危险的所在,如今却让他们扭转成作为反击的桥头堡。白凤他们三人现在的处境好比逆水行舟:每前进一步,都有可能遇上暗藏在河流中的涌流。当与危险碰面时,这小小的碰击可能会使小船侧翻,也可能化作一股推力助他们航向对岸。如何利用这天赐的良机,便是他们现在应当做的事情。是以步步为营,方为上策。
目送自己爹爹远去之后,鄂霏英又在房内四处瞧了瞧,不忘探清楚是否隔墙有耳。确认彻底无碍,她适才坐回那张矮桌前,往桌上拿过一块绿油油的糕点,一边放进嘴里咀嚼,一边欺身至白凤身边。
只见鄂五小姐近乎狼吞虎咽地吃着那玩意,惶恐地说道:“白凤,我刚刚没露出狐狸尾巴吧?本姑娘可是有生以来都未说出过那样羞耻的话!只怕爹爹一眼看穿,到时候遭殃的一定是我们……咳咳咳……”鄂霏英倏地让那口中之物呛了几下,赶忙向旁边的慕容嫣借了一杯茶顺了顺喉咙。
“英姐姐莫要着急,依妹妹之拙见,鄂大人并没有看穿我们的计策……方才在那样的地方洗浴,英姐姐可都还在护着妹妹的,现在又换成妹妹护着姐姐了,嘻嘻。”慕容嫣便坐在对方的面前,与其分居在白凤的二侧。身上那套黄绿色的鲜艳衣裳被换成一袭素白,加上她本身便面善,现下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随身的侍女一样孱弱可欺。
“鄂姑娘,请别太过忧心。”白凤回道:“尽管鄂大人并未完全信任于在下,但其态度之重视,实为有利之事。这其中,还是多得赵兄一番说服,他的妙嘴生花实在让人佩服,是在下万般不能企及的。”
“啧,有甚子好钦佩的!”鄂霏英颇为不屑地嗔道:“赵公子的那张嘴,也不知诓过多少人?本小姐生平最恨的便是这种夸夸其谈的贵公子!”
“嘻嘻……难怪英姐姐极少同赵公子打交道。”一旁的慕容嫣禁不住掩嘴嗤笑着,和道:“其实赵公子为人正直,本性纯良,只是样子生得老成,为人世故圆滑了些,这才惹得英姐姐厌恶的吧?”
“额……好吧,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