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白凤道:“娄小姐,依在下的拙见,姚将军身为御夷镇的统领,居然对匪寇采取放任不管的态度,其中必然有什么故事。为了不让娄小姐去剿匪,甚至还不惜派姚采薇亲自作说客。”
“那白少侠有何计策?”
“如今唯恐娄小姐先遭遇不测,若是有奸人暗中陷害,我们便再无坚持剿匪的理由。所以,娄小姐还是待在商行内,让韩老大等人日夜贴身保护为妙。至于跑腿之事,我会代为办妥。”
娄菁华恍然道:“原来白少侠也察觉出有不对劲的地方,方才我还在疑惑为何那姚采薇要与我攀上关系呢,你便已经替我想好了后路。那,白少侠打算如何去面见我们的赵大公子?”
“此事我自有办法……”
话音未落,门窗外边忽然传来非比寻常的动静。起初,白凤还以为是那日的孩童又跑到这里玩耍来了,不过事实并非如此。
“白少侠,明天你要去见赵括?”只见那位沉寂已久的杜鹃姑娘正攀着窗台,作势要爬进屋子里面。她的动作很愚钝,丑态百出,足以说明她的心情有多急躁。
“求求你了,把奴家也一起带去吧!”阿鹃说道:“奴家都好几天没见过他了,都不晓得他现在是瘦了还是胖了、白头发多了还是少了、心里有没有想过我……”
“阿鹃姑娘?”白凤哭笑不得地上前帮扶着,“你不知道,赵兄如今正被罚面壁思过,谁都不能见他。”
“奴家不依!你要是不带我一起去,奴家这便去告诉赵括,说你这家伙趁他不在的时候,欺负我来着……”
阿鹃坐在窗台前死活不离开,面对白凤的帮扶她也一概不接受,只顾着将大腿抬起来,放到窗户之间剩余的空隙里,彻底将自己的身躯卡在中间。如果有人在这时轻轻推她一把,她就会重重的从窗台上掉下去。
她总是习惯性的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其他人,这在很多人的眼中未免过于俗气和幼稚。阿鹃时常在不经意间卖弄着自己身上的独特风韵,那是一种兼具野性和纯洁的妩媚,尽管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