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辜负容谨,一直在推开她。
她何德何能?
就算以后容谨知道了一些事情,可能会厌恶她,会离开她……
但至少不是现在。
苏清秋轻轻点头,声音有些颤抖:“嗯,以后你就是夕夕的另一个妈了。”
你本来就是她的另一个妈妈。
你一直都是。
容谨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她喉咙像是有什么堵住了一般,艰难的吞咽了下,突然拉住她的手腕就往前走。
她们跌跌撞撞的进了套房卧室,晚上的谷欠火重新席卷而来,甚至愈演愈烈,更加的急不可耐。
苏清秋被她拉扯着往前走,她还有些懵,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按在了墙上,肩膀和手腕都磕在了墙上,有些痛,后脑勺却被她的手温柔的护住了。
可惜那只是个温柔的幌子,她的后脑勺立刻又被那只手给摁住了,她整个人都动弹不得,被死死的压制住了,她的呼吸猛的一停,随后铺天盖地的吻席卷了她。
她从来没有受过这么深这么重的吻,太用力了,那已经不像是亲吻了,更像是猎人品尝猎物,凶狠又肆意。
很快她就感觉到嘴唇摩擦的有些痛,湿润红肿起来,没过多久就被吻得有点喘不上气,全身上下都瘫软下来了,被人抵在墙上才不至于没出息的滑下来。
套房的灯光感应到有人进来自动亮起,卧室很大,角落里点着香薰蜡烛,最中央摆着一张巨大而又柔软的床,像是暧昧又温柔的梦,从此所有见不得光的谷欠望便都有了实体。
苏清秋睁大眼睛,看着那张床,突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她仰躺着,后脑勺挨着柔软的床单,不疼,却感到有点呼吸不过来。
她在这明亮的灯光下,一切都无处遁形。
容谨看着她的眼睛。
她明明是那么害羞的一个人,很容易感到羞耻,却会主动亲吻她,会半夜和她出来**,会为她像现在这样,漂亮又羞怯,却是心甘情愿的。
她还说这么多年只爱过我。
好可爱。
好youren。
好想要她。
她第一次察觉到了自己的贪婪,她的谷欠求和渴望,那种让人骨髓都发痒的占有欲,让她失去了以前所有的从容,变得急切起来。
容谨一边亲她的唇,一边用上目线看她。
苏清秋睁开被情谷欠蒸腾的迷蒙双眼,一低眸,和她对视。